阎虹肃穆道:“他妈的你们白天的时候已经嘴对嘴···”说着更火,掏枪指着他,“老子懒得跟你废话,我数到三声,你要是还不告诉我,我染了什么病的话,你就去死吧!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三声过后,你要是还不说,我不开枪我不姓阎!一!”
本华伦稽言道:“阁下何以见得,病从洒家身来?”
“二!!”
众人都屏住呼吸,眼看阎虹扣在扳机上的食指,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手枪撞针就要反弹回去了!
本华伦仍嬉皮道:“阁下杀了洒家,就无人给阁下解毒了哟!”
褚舞心急得双手架起,在胸前颤抖,劝本华伦说:“你就告诉他吧!”
“三!!!”
“渡魂烛!!!”本华伦大喊道。
褚舞见阎虹杀心甚重,又觉得本华伦像是真的不知道阎虹手中的家伙是什么,一下子也考虑不了那么多,冲到本华伦面前,张开双手闭上眼睛。
褚胤见侄女竟然冲出来为陌生人挡子弹,一下间心脏都提到嗓子上来,急道:“小舞你干什么!!”
瞬间场面如同凝结了一般,危殆之际,所有人都紧张地等待,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
三秒过去了,五秒过去了,十秒······
没有一丝声音,房内静得安魂。
心里还期待着有血腥画面出现的莫多卡戈,愣了一下,打破安静的气氛,疑道:“怎么不开枪?开枪打他呀!”
船长一把抓住莫多卡戈,把他扯到一边去,忙对大副道:“阎虹!你小心点啊,别打着我侄女!你···瞄准点啊!”
大副阎虹纳闷道:“你刚说什么?”
船长急道:“我刚说,你瞄准一点!”
大副举掌示意船长住口,问本华伦:“本华伦,你刚说什么?”
本华伦把褚舞拖回自己身后,回道:“洒家刚说,是渡魂烛。”
“你是说······”
阎虹似乎明白了什么,本华伦就替他回忆道:“阁下请想,若是与洒家有交接之人,才会染病,那数量多了去了,此间何以只你我二人得病?是以病非从洒家身来,而从渡魂烛来,房中之人,只你我触拿过蜡烛。”
阎虹沉入了深思,细想一番,好像是那么个回事,不觉就放下了枪,忽然又道:“但是···但是蜡烛是你带来的啊!”
本华伦跟他解释:“蜡烛虽随洒家来,却不属洒家拥有。洒家现今只知,蜡烛必有毒,阁下若是信得过洒家,洒家可解其毒。”
“卧槽?有毒?”阎虹吓得面如土色,说是病可能不觉的那么严重,一听本华伦说是毒,马上就心慌了。
此时外出寻找金城观等人的水手傅罟,飞奔地从外面跑回房内,气喘吁吁地说:“找···找···找到他们了!”
谁料房内的人,不认为找到迷失者这件事有多值得激动,相反地,阎虹急忙向傅罟说:“傅罟!伸你的手出来给我看看!”
傅罟不解,又见房内的人表情煞有介事般,就伸出手来,一看,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口中急问。
“卧槽!我的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长了那么多疹子??我刚拿了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