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暗哨看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几乎接近于失明。
另外几个也是这样,在来回照了半个小时后,鬼子们有的干脆低头睡觉了,有的明岗一个个咬牙切齿的,背过身,躲避。
要不是听说了嘉县有敌人袭击,谁想在雪花飘飘北风萧萧的天气中站岗?
邹依依突然拔掉了电线。
整个火车站前面全部陷入了黑暗之中,这边和县城不太一样,县城那边有地上的雪映照着,好歹还有一点光亮,而这里,是一个小小的火车站,连候车室都没有,更别提有灯了。
唯一的照明就是探照灯以及地上的火堆,比较暗。
月黑杀人夜。
邹依依带上了夜视仪,然后握着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朝着第一头鬼子走去。
夜视仪只有两套,消音器倒是有不少,戴上夜视仪后,稍微适应了一下,随后悄悄地靠近第一头鬼子。
那鬼子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正纳闷呢,随后眼前的景色一晃,突然就变成了白天,眼睛刺的流眼泪且睁不开眼,随着一声枪响,这头鬼子回了老家。
它不是第一头,也不是最后一头。
解决掉所有的明岗暗哨后,再次尝试了一下,所有的大炮,卡车,八嘎车,马车,以及海量的物资全部被她收进了空间。
邹依依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晕目眩。
休息了好一会儿,才一间房一间房的杀鬼子。
火车站虽然是小站,但有不少民房,意念搜寻后,没有发现百姓,想必要么逃了,要么被鬼子杀光了,邹依依感觉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有着在嘉县的前车之鉴,她这一次费点事,走进一顶顶帐篷,一头头鬼子在睡梦中被她拉进了空间。
鬼子太多,小心翼翼的杀了三个小时,邹依依在空间内疲惫的打开一罐牛肉罐头,放在酒精炉上面煮了一会,吃饱了,积攒了一些力气,才出了空间朝着民房走去。
有空间加持,她也不知道杀了多少,只知道空间工厂的水泥地上已经铺了一层又一层的鬼子尸体。
刚出空间,身后一声枪响,邹依依一个趔趄向前一趴,扑倒在雪地上。
“呸呸!”她吐掉了嘴里的雪,摘掉了沾了雪的夜视仪。
反手就是一枪,击中了身后那头开枪后叽哩哇啦乱叫的鬼子,火车站那边的房子以及周边的民房里面有不少鬼子正在穿衣服。
时间不等人啊!
井上联队长突然一阵心慌,这样的感觉曾经救过他的命,在海城会战中,果军的士兵悍不畏死,踩着草鞋突袭他的炮兵联队。
依靠着他的第六感,提前部署了机枪中队,让突袭的果军死伤惨重。
还有一次,便是攻打宁城,他们原本驻扎在城外,正在屠杀一个村子,夜晚,井上联队长突然惊醒,随后看到了白天被士兵折磨的不像人样的女人拿着手雷爬到了门口,正准备和他同归于尽。
这一次呢?
井上听到枪响,,立即摸到了床边挂着的南部十四,紧张地聆听声音。
什么声音都没有。
门紧闭着,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什么声音也没有。
不对!
为什么什么声音都没有?
还有探照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