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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红衣飘柳如刀

张师我与李石开相视一笑,这姑娘倒是爽快,毫不藏奸。张茜听得这言语,知道这姑娘淳朴,对她恶感去了几份。

果然陆续两骑来迎,共有八骑,正是江湖上的“八仙迎客”,乃是最高的礼节。只见在石梯下面,三人相迎,李石开识得,正是罗家三雄。

罗天罡抱拳道:“在下罗天罡,未能远迎张副帮主和李长老,失礼失礼,小女言语无忌,得罪了张副帮主,还请包涵。”

张师我与李石开抱拳答礼,两人虽然是来摆平罗家寨的,但对方不失礼数,两人也不能失了规矩,还是以武林之礼相见。

罗天罡引三人进的演武厅坐下,吩咐上茶款待。

待喝了一口茶,李石开道:“罗寨主,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此来,只是听说贵派已近投靠沙陀,沙陀吗,我们已是死对头,贵派如果要跟沙陀,我们那就是水火不相容了。排教、盐帮、飞龙帮就是投靠沙陀,我帮才灭了他们的。”

罗家老二罗天云道:“李长老,你是威胁我们吗?别以为你们丐帮人多势众,咱家就怕你!”

张师我道:“二当家言重了,我们今日三人上贵寨,算不得人多势众。非是我们为难你们,李复国偷袭我帮,杀了我恩师,李开国多年前,杀了我父亲,这仇肯定要报的,我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通告江湖,脱离沙陀教,我就向罗寨主赔礼道歉。”

老三罗天宇道:“哼,我罗家寨与谁走得近,走得远,用得着你管吗?”

那红罗刹站在下首相陪,高声道:“三叔,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出去几趟,都听说沙陀教为祸江湖,咱们哪能还跟它一道。我还听三婶说,当年李开国来,还不是威胁大家,现在沙陀教自己都麻烦不断,咱们还跟它干啥!”

那三叔喝道:“没大没小,你三婶啥时说过这话,胡说八道!”

红罗刹道:“当然说过,二婶也在场。我还骗你不成,去年咱们不去帮沙陀,那就对了。我师父跟你们都是,还为沙陀教卖命,真的不值得!”

罗天罡喝道:“罗莎,胡说什么,惹客人笑话!”

这罗莎心直口快,行事又任性胡为,武功又高,胡乱伤人,因此被人称为罗刹,又爱穿一身红,江湖上称呼她“红罗刹”,也有称呼她“火罗刹”的。

张师我道:“罗寨主,罗姑娘此言甚是,寨主何苦再与它沙陀卖命,毁了百年基业。罗寨主只要不与沙陀一路,我丐帮决不让沙陀伤及罗家寨一草一木。”

罗天宇道:“大哥,别听这人忽悠,他们有本事,何不杀上玄铁崖;就是攻打神农山庄,也是趁二爷不在,偷偷摸摸前去攻打。后来连帮主都被人所擒,还在这里吹大气。”

张师我喝道:“罗老三,你是要依仗沙陀李家了?”

罗天罡道:“张副帮主,这事太大,咱们还得商量一下,这样,张副帮主和李长老三人在此休息一下。”

说完抱拳施礼,带两位兄弟下去,回到内堂去了。

不一会,那罗莎派人端上瓜果、点心,陪三人相坐。

张师我倒也沉得住气,他久历战阵,见这罗莎相陪,心道:“这姑娘淳朴,毫无机心,罗家如有甚诡计,这姑娘脸上就藏不住。”见李石开和张茜毫无防备,与罗莎一起吃糕点水果,也就不制止。

李石开久历江湖,张茜也不是初创江湖的雏儿,哪里不知危险,但见罗莎吃啥,自己才吃啥,这罗姑娘甚是热情,倒不好让人拒绝,因此拿了点糕点来吃,又见师我端坐不动,并不吃糕点,放下心来。

过了半响,李家兄弟还不前来,张茜等得不耐烦,道:“他们什么意思,答应不答应,一句话的事。”

罗莎道:“我去看看,特不爽快!”站起来就走,忽然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张茜一愣,见她跌在自己面前,伸手去扶,忽然肚中一疼,也是站立不稳。李石开低声道:“副教主,咱们中计了,糕点有毒。”

罗莎道:“你们别运气,好像是‘散筋丹’,三叔,你捣什么鬼?”

师我一惊,跃下桌椅,一把抓住罗莎,那罗莎脉搏虚旺,也是中毒之象,非是假装。师我一惊,罗家寨为了对付自己,竟然不惜对罗莎下毒。他伸手点了罗莎上身三穴,取了她柳叶刀,再一把扶起李石开,伸掌抵在李石开后背,助他排毒,他知道两人吃的较少,中毒不深,李石开内力不低,更易排毒,他当机立断,也不管张茜,先助李石开排毒。

只听背后脚步轻轻,已是三人进来,只听一人大喝,听声音是老三罗天宇,一掌朝自己背心拍来,另外一人,掌力所向,是拍向自己头顶,另外一人,抱了罗莎出去。只听罗莎低低喊了一声道:“爹爹,你好糊涂。”

张师我见势危急,自己左掌不敢离开李石开,匆忙间把柳叶刀一放。放在自己头顶,再伸出一掌,接住罗天宇来掌。罗天云一掌拍出,见师我头上刀锋锐利,自己一掌拍下,右掌立刻没有了,连忙收掌。

师我争的就是这点时间,他接了罗天宇一掌,借力使力,送进李石开背心诸穴,李石开被内力一冲,吐了一口血,鲜血乌黑,毒血一吐,武功已经恢复了几份。

忽然那罗天罡冲了进来,直扑张茜,他见李石开马上就可恢复几份,知道大事不妙,立刻要拿了张茜为人质。罗天宇也颇感后悔,自己刚才一掌拍下,就是右掌伤了,也得把张师我毙了。这下立刻上前,要与张师我死拼,罗天云也知道形势紧急,也是猛扑而上。

忽然眼前一花,张师我已经扑了出去。他与李石开久历战阵,刚才李石开经脉一通,武功已经恢复了三四成,自保无虞,见罗天罡偷袭张茜,立刻飞身而出。罗天罡见他猛扑而来,无暇伤人,接了师我一掌。张师我恨透了这罗天罡,这下再不留情,一掌猛击,正是“龙战于野”,在君山见天动演示“降龙十八掌”后,他颇有领悟,最近长进不少,罗天罡那是敌手,只感到胸口一疼,已受了内伤,吐出一口鲜血。

罗家老二老三见走了师我,立刻猛攻李石开,李石开端坐于地,双掌护得周全,知道自己只要撑得十来招,副教主就能伤了罗天罡,没想到只一招,教主就出其不意,伤了罗天罡。

罗天云见势不妙,接住罗天罡,喝道:“老三,风紧,扯呼。”三人跃出大厅,师我也不敢追赶,站在张茜身边,伸掌助她疗毒。

忽然听得暗器呼啸之声,从大门外射进不少铁蒺藜、钢珠、飞镖等,乃是罗家寨外面众人所发,天动挥舞柳叶刀,护住自己与张茜,李石开挥舞椅子,也是滴水不漏。忽然闻得一股桐油味,师我道:“不妙,他们要放火。”

只见外面几人又扔进几桶桐油和几根火把,顿时满屋大火。忽然后面冲进一人,高声道:“走这边。”居然是罗莎。

只见她提了一把大刀,一刀劈开往后堂的照壁,师我一怔,低声道:“走。”抱了张茜,跟在罗莎后面,李石开一犹豫,也跟了出去。

外面之人,见过道中有四人往后面逃跑,烟雾缭绕,也看不清楚,发出各种暗器,只听得罗莎叫道:“是我,不准放暗器。你们到前面帮忙”众人方才住手,到前面帮忙去了。

罗莎将三人带到后面一处空阔处,自己已经坚持不住,瘫倒在地。原来他被父亲救出,立刻就被服了解药,解药刚刚生效,她就潜入后堂,来救三人,她内力还未恢复,这下奔走,累得浑身无力。

师我双掌一直没离张茜后背,终于助她排毒成功,张茜也是吐了口鲜血,师我见血液后面颜色鲜红,当已经无事。只是两人才解毒,内力武功还未恢复,当下让两人在自己身后。

只听外面人声鼎沸,乃是众人要离开罗家寨。原来罗天罡等见师我三人未出来,只道已经烧死了三人,知道与丐帮结下死仇,再也不敢待在这里,乃是召集众人北上,投靠沙陀教。

张师我看了看李石开和张茜,李石开点头道:“副教主,你去吧,我们自保无虞。”

罗莎高声道:“张副帮主,我爹爹他们对不起你们,但你大人大量,别杀他们!”张师我看了他一眼,旋风般扑出。

罗天宇和罗天云正在场上招呼族人准备,忽然见后院扑出一人,居然是张师我,大吃一惊,高声道:“敌人来了。”话声未落,师我已到,他见罗家兄弟下手狠毒,下手便不再留情,一招“时乘六龙”,掌势刚猛,避开罗天宇左掌,双掌击在罗天宇单掌上,罗天宇武功内力更低,接得一招,鲜血连喷,已经活不成了。

罗天云双掌拍到,他见大哥已伤,三弟已死,兄弟情深,拼了老命,双掌击出,也不防守,只盼能伤得了张师我。

张师我顺势回掌,双掌迎上,正是李梦残的“排山掌”,一招“铺天盖地”,他见罗天云双眼已红,乃是要与自己拼命,因此接住他双掌,罗天云内力不及,退了三步,张师我得势不让人,大步上前,正是一招“双龙取水”,他何等快捷,罗天云只挡得住左掌,已经被师我右掌击在左肩上,顿时落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那罗天云倒是硬朗,知道自己武功多半废了,一咬牙,逆运经脉自杀了。

罗家寨众人,见师我如此武功,无人再敢上前。忽听得一人大喝,奔师我而来,正是罗天罡,另外一人,高声道:“别杀我爹爹!”乃是罗莎恢复了些内力,也赶紧出来了。见自己父亲奔向张师我,他父亲已经受伤,现在上前,岂不自取灭亡,忙飞身上前。

张师我本来想一掌毙了罗天罡,见了罗莎,想起她毕竟救了自己几人,叹了一口气道:“罗寨主,躺下吧。”右手一掌,正是半招“震惊百里”,抓住罗天罡,摔在地上。左手一点,正是李梦残的“金刚指”,逼开罗莎。

罗莎见父亲倒地,忙上前扶住父亲,盯住师我,怕师我再上前。师我看也不看,转身去了。罗天罡刚才被自己一抓,上身穴道已破,武功就被废了,罗家三雄算是没有了,他大踏步回去,带了李石开和张茜,下山去了。

三人有惊无险,破了罗家寨,到了岳阳,李石开和张茜也伤好恢复,三人方才放下心来。

张茜高兴道:“李长老,我看张副帮主这次武功大进,比去年高明多了。”

李石开道:“张副帮主与雷帮主都是少年英杰,两人这一年多来都长进不少。”

张师我道:“我比二师兄差远了,我都是在君山受二师兄指点,才有今日这点长进。二师兄武功,确实青出于蓝,师父眼光真的高明,咱们对付沙陀又多了几分指望。”

张茜道:“嗯,我们帮主也说,雷帮主天资过人,远超常人,这些日子在江中练武,三人中以他长进最大。”

师我道:“哦,这有何凭证?”

张茜道:“我掌门说,他自己早已习惯在湖中瀑布下练剑,因此最初在江中所待时间最长,但后来雷帮主与净水师傅也赶了上来,但雷帮主所练掌法,最是刚猛,与江水相抗最是激烈,故雷帮主所获最大,我掌门觉得雷帮主中气十足,真气冲盈,只怕不久就要通关了。”

张师我与李石开相望一眼,天动如能自己打通任督二脉,可说是天下少有,武林中也只有听说百年前叶知秋掌门在二十岁后打通,后来再无人在二十多岁打通任督二脉,不由得又惊又喜。

正说话间,有丐帮弟子来报,天动催三人赶快回汉阳,有大事相商。细问之下,原来李开国派人来下战书,单约元丹七月初一在襄阳一会,赴去年之约,自己报去年夷陵道上比武败剑之仇,并请武林大豪见证。

李石开道:“这约不能去,李家兄弟,奸猾异常,怕了帮主三人联手,想把帅掌门骗出,然后围攻,乃是要各个击破。”

师我道:“李开国公然约战,倒不像要骗帅掌门,只是李家兄弟狡诈,不可不防,待会去与师兄商量一下再说。”

张茜道:“李家兄弟这一年来,到处偷袭,你还相信他们,依我看,别去赴约。”

师我道:“咱们不去,又岂不输了士气?帅掌门与李开国如何定的约会?”

张茜道:“这个我清楚,李开国去年追杀我们,在夷陵道上遇到林祖师,林祖师心软,饶了他;李开国倒是大胆,放言一年后上石林来报仇,林祖师知道自己命不长久,让元丹掌门代约,李开国如三十招内不能败帅掌门,他就不近石林百里之地。帅掌门挡不了他三十招,就解散石林,自己自杀谢罪。”

张师我道:“这事果然古怪,帅掌门武功也只怕是稍逊于李开国,这李开国现在还重提旧事,只怕有诈,二师兄岂能不察,催我回去,只怕有所布置。”

李开国单约元丹襄阳比武,天动、悟难、李梦残皆觉有诈,其他各派,也觉得是李复国使计,要各个击破石林少林丐帮,都来劝元丹别去。

这日悟难、李梦残、天动和元丹四人在临江秋院商议这事。

悟难道:“李复国狡诈,元丹掌门此去,只怕要坠李复国计中,襄阳已是李复国势力,到时埋伏四起,只怕去得回不得。前日元丹掌门送李之妙回去,沙陀尚不知感恩,还要擒拿,可见李家兄弟信不得。”

李梦残点头称是。

元丹道:“此约不赴,必为沙陀所笑,况且我代林祖师应约,岂能不去,事关祖师清名,纵是刀山火海,此约必去!”

天动沉吟道:“李家兄弟见我们不敢与他单独为敌,才故意重提旧约,可以让天下知道李家兄弟无人可敌,又能打击我们士气。我倒是赞同元丹所说,此约必赴,不可长了李家兄弟威风。方丈和李大侠之言也不可不防,得准备李复国暗使诡计;李开国邀武林大豪见证,想来不会直接对元丹下手,会有其它诡计。我倒有一计,我与净水陪元丹北去,此去襄阳,不过两日多路程,我丐帮弟子不少,李复国有何诡计,也难以瞒过我们。我们三人同去,就是李家兄弟齐来,我们也能全身而退。”

李梦残道:“不可,李家兄弟正欲得你三人而甘心,你们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天动道:“师父,我自会小心在意,我让师弟快回,他在外围接应;现在沙陀重心,未过少林,要想大批高手来袭,而不被我等觉察,想来不能。我倒是担心我们前去,李复国等少数人暗中来袭,还望方丈和李师父小心。”

悟难道:“阿弥陀佛,天动此言甚有道理,三人同去,正好照应,李复国要故技重施,我们拖住他,你们再赶回来,咱们正好关门打狗。”

众人商议多时,今日方才说定。吴劲石传来信息,李开国带领慕容飞剑和司马明南下,派司马照请谷城何三爷、镇远镖局毛天威、新野齐野前来襄阳见证。这三人武功算不得一流高手,在武林中有些名气,三人倒不是沙陀之人,这毛天威与李石开关系还不错。看来,李开国并未安排其它诡计,只是想在武功上击败元丹,一雪夷陵道上几招就败于林飞雪之耻。

正在这时,季丹急忙前来,找天动有要事相商,众人不见东方定前来,只是季丹前来,大是奇怪,问起何时,季丹吞吞吐吐。正在这时,王思北进来,脸上似笑非笑。

王思北道:“小季丹,你让我们帮主前去,岂不更乱套了。我看你家教主这主意倒是甚高。”季丹听得此言,脸上一红,跺脚走了。

众人皆不解其意,李梦残道:“王长老,有何古怪?”

王思北笑道:“帮主,这花教主要辞去‘圣女宫’教主之位,你知晓不知晓?”

天动听得此言,“啊”了一声,作声不得。

他与花蕾私定终身,并无媒妁之言,后来救得圣女宫众人,才知圣女宫教主不能嫁人,他是一帮之主,现在率领天下各派共抗沙陀,岂能违反江湖禁忌,他这些日子与净水、元丹在一起练功,既是提高武学修为,又是想躲开这烦心事。花蕾几次来找他,他都避而不见。王思北知道他几分心思,就劝花蕾算了,不想花蕾一根筋,找师父要废了教主不能嫁娶的规矩,东方定如何能干,花蕾一急,就要辞了教主之位。季丹大急,就想来找天动去劝花蕾,众人在旁,不好明言。王思北正好在卧云庄,听得此事,忙来相告帮主。他与花蕾相识已久,对这小姑娘甚是喜爱,倒是觉得花蕾此法不错。

元丹道:“大哥,我去帮你看看。”他见天动不好出面,自己当为大哥排忧解难。

李梦残道:“元丹,当与东方长老好好说话。”元丹点头应是。

临江秋院与琴台山庄相隔不过五百步,元丹到了圣女宫所在小院,只见东方定正气鼓鼓坐在椅上,其她弟子在旁相劝,花蕾不在,一门紧闭,看样子花蕾关在屋里生闷气。

车月晓见元丹前来,忙过来招呼,东方定虽然不痛快,毕竟元丹是一派掌门,还是以礼相见。

元丹道:“东方长老,我已经决定北上,与李开国相会。”

东方定一下跳了起来,惊道:“帅掌门,万万不可,这李家兄弟必有祸心。”

元丹道:“大哥和二哥也决定陪我前去。”

东方定叫道:“什么!他们也去,你们三人出了事,还有谁能对付得了沙陀教!这万万不可!”他在沙陀教待过一段时间,岂不知李复国武功和心计。他虽然对天动与花蕾私定终身不满,但对天动还是感恩,知道他身负天下武林厚望,见他自赴险地,大是着急。

只听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花蕾走了出来。元丹与她也是好些日子不见,见她瘦了不少,眼眶红肿,也不知偷哭了多少回。忽然想起李之妙临别之时的满腔泪水,心里一酸,暗道:“我当助大哥成就了这段姻缘。”

花蕾向东方定一揖道:“师父,我也要去襄阳。”她与师父吵架,躲在屋里不出,但李开国约战这等大事,几位姊妹早就告诉她了,她见天动北上险地,也要跟去。

东方定道:“你去干什么?咱们别给人添麻烦。”

元丹道:“东方长老,我们前去,还请您老相助方丈和李大侠留守本地。”

东方定道:“在下定当小心。”

元丹道:“在下想与花教主谈一谈,不知可否?”

东方定微微迟疑,还是应道:“还请帅掌门体谅相劝敝教教主,当以我教为重,儿女私情为轻。”元丹点头,领了花蕾出来,往山坡上而来。

脚下汉江,滚滚注入长江,对面汉口镇,炊烟密集,好不兴旺。花蕾跟元丹走了一会儿,见元丹不语,天动这些日子不见自己,元丹今日前来,当是受他委托了。现在不语,莫道不是天动要退缩了,想到这里,立刻沉不住气,问道:“帅掌门,你不言不语,是啥意思?”

元丹道:“我对贵派好是奇怪?”

花蕾一怔,道:“如何奇怪?”

元丹道:“各派大事,都以掌门决定,我看贵教大事,是由长老决定。”

花蕾又是一怔道:“东方长老是我师父。”

元丹道:“贵教是师父大还是教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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