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皇上,您应该谢陆驰才对嘛!”皇帝:“朕已经封陆驰为武定侯,官居正二品。”皇后:“皇上您不觉得欠武定侯一样东西吗?”
皇帝:“哦!云婉你说一说,朕应该赐给武定侯什么?”
皇后:“皇上,陆驰和竹青、慕儿三个人至今住在只有两进的院子里,这样的大周国武定侯府是不是会遭人嘲笑?”
皇帝:“云婉你真是朕的女诸生,处处帮衬着朕,有你在朕真是太有福气了。”皇帝说完,就把皇后揽在怀里,享受着相濡以沫的温情。
皇后把头靠在皇帝的胸前,面带笑容的跟皇帝说:“皇上,臣妾以为陆驰是身披老侯爷的铠甲上阵立功的,这一半的功劳该是老侯爷的。陆家祖上为国效力,我想把武定侯府的老宅子盘回来,让陆家祖上的在天之灵有所归属,不枉武定侯一门对皇上的忠心。”
皇帝:“就依皇后的意思办,等退了敌军,就给武定侯府办一个隆重的开府席,皇后与朕带着均儿、抱着公主都去庆贺。”
皇后:“这个武定侯府的开府席就交给臣妾吧。咱们大周国该有件喜事喜庆喜庆了。”
魏继业还在城门上观战的时候,影影乎乎的看见刘南平的头上戴着一支素净的翠玉钗,他怀疑是自己和夫人的定情之物,可是又不太确定。大周先帝驾崩之后,魏继业就被安排在尚书房附近的暖阁里居住。由于是外男不便于居于后宫之中,要是住在宫外官驿又担心他的安危。
毕竟后汉起兵伐周,最开始是以索要魏继业,给魏国前太子报仇为由头的。大周国的朝臣和百姓不乏要用魏继业换取暂时安宁者,巴不得挖地三尺都要揪出魏继业。
这个夜晚必定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魏继业辗转反侧。他猜想若是那支头钗果然是夫人的,那么为什么会在刘南平头上?是夫人送她的!还是刘南平已经处死夫人后夺来的?那支钗不是妗贵的首饰,按理说刘南平就算处死了夫人,也不会稀罕的,除非她特意戴在头上,就是让我看到,她想杀人诛心?
再或者夫人已经投诚,那么夫人为何要把他们夫妻的定情之物送给夫人的侄女哪?究竟是为什么?夫人是否尚在人世?夫人还是不是我的夫人?倘若连夫人都背弃了魏继业,那魏继业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无父无子无妻,背负着丧国辱权的罪名,还有必要再做挣扎吗?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活下去的意义在哪里?
这个夜晚必定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刘南平的脑海里反复呈现陆长弓单手擒提完颜烈的画面:他的招数为什么这样面熟,很像长白派的,但又不完全一样。也许长白一派来源于中原,不乏中原还有同宗派的分支流传下来。可是它仅仅用了不出三招,还看不出来这种功夫有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