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打更声响了两次,小锦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终戳了戳夏祈安小声问道:“长闲,你睡着了吗?”
“怎么了?”夏祈安因心中有事,亦是睡不着。
见夏祈安也醒着,小锦鲤便往她那凑了凑,如闺中好友般谈论她的那些粉红事:“你有没有觉得,你的桃花开的挺不错的?”
“?”夏祈安不明所以。
“玉女君主走时手中的药囊是你的吧?”小锦鲤单手撑着下巴,笑的不怀好意。
“嗯。”夏祈安没有否认,解释道:“他说既然结盟总要交换个信物,他之前给了我块玉佩,但我身上实在没什么东西,他便要走了那个药囊,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吗?在南沅这种信物交换是定情的意思……”小锦鲤唇角的笑意更甚。
“玉女和南沅的习俗不同。”夏祈安打断她的脑洞。
“哦~这样~”见她否认,小锦鲤身子又挪了挪恨不得贴在夏祈安的身上:“可是玉女不是对女子有误解吗?他怎么会突然……”
“而且我注意到他离开时脸有点红,沈长闲你不会出卖色相了吧?!”
“想什么呢,他才几岁。”夏祈安无奈抄起旁边的枕头照着她的脸砸过去:“火场里我救他时,他叫了我一声娘,或许是因为我长的像他娘吧。”
“啊?”小锦鲤抬臂挡住枕头,似是没想到她会给出这么离谱的解释,见问不出来什么索性也不揪着于是换了个人问:“……那云公子呢?”
“关他什么事?”夏祈安的思路一下没跟上跳脱的小锦鲤。
“我观察了好久,他看你的眼神可一点也不清白……”小锦鲤笑的“变态”。
“我第一次在一个女子的脸上看到变态两个字。”夏祈安无奈瞥开头,将被子拉过头顶将头埋进被中,隔绝掉她的视线,小锦鲤见此连忙伸手去拽她的被子,一边拽一边八卦:“你潜伏梁王府的时候,你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夏祈安闷哼:“没有。”
“你就和我说说嘛,我真的很好奇。”见夏祈安不理,她又拽了拽她的被子凑近:“还有祝平安,你俩的关系整个组织都知道,听说当年你们两家都开始商议定亲的事宜了。”
小锦鲤越说,夏祈安便越心觉愧疚将被中的自己埋的更深,两世为人她又怎会看不懂那些眼神,只是有太多不为人知的因素在其中了,未免被她察觉异样,索性闭上眼睛开始背药草的品种和药效。
“哎~沈长闲~你困啦?”小锦鲤隔着被子戳了戳她的脑袋,见她没反应只好重新躺回去,无趣道:“好不容易找到点乐子。”
次日的水上戏果然没有因为刺客一事耽搁,美其名曰看戏压惊,在安排的马车行至客栈下时,祝平安按着夏祈安的意思拒绝了邀请:“君主昨夜受了惊,今日身子不适,水上戏便不去扫大家的兴了。”
不曾想秦一枕好似就防着她会有此借口一样,兴师动众的带来了御医,亲自走到门口,言辞恳切:“西临君主,本王请来了御医给您请脉。”
“并非本王想要为难,只是水上戏乃北凉民间特色,因繁杂伤身每年只表演两次,此次若错过实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