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寒弯腰抱起了柏暖颜,发现她很轻大概90多一些。她的身高刚刚好167,配合着她的体重,让景仲寒觉得这个女孩一定不好好吃饭。
因为他自己也没少喝,而且他总感觉身上发热,便不再多想抱着柏暖颜就离开了餐厅向着二楼走去。
期间属于柏暖颜的体香,不断的侵蚀景仲寒的嗅觉。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变得更热更暴躁,有一股最原始的渴望充斥着他的脑海。
这时景仲寒明白了。毕竟他作为一个集团负责人,他早已司空见惯。甚至于说他为什么娶柏暖颜的原因就是由于这种手段。
所以他恨极了她,恨极了她的不择手段。景仲寒强压着自己的暴走,飞快的将她带到了她的卧室,却发现她的卧室被锁了。
而且柏暖颜这个状态也根本打不开她的房门,容不得他想。转身踹开了他的卧室并关上房门,将怀里的人扔在了床上。
柏暖颜被摔在床上痛哼了一声。“啊~哼”
这个声音要是平常没有什么奇怪,但是对于这个状态的景仲寒来说,这就是压迫牦牛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恶狠狠的说道“柏暖颜,第二次了,我这是第一次再同样算计里跌倒两次。既然你这么想被我上,那我还有什么不客气的。”
暴怒的景仲寒撕毁了自己的衣服,欺身压在了柏暖颜的身上。也同样撕毁着她的衣服,亲吻着她的肌肤。
他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他没有看到原本迷离的柏暖颜恢复了眼神,流下了一滴眼泪。
放纵自己最后一次,我爱你景仲寒。我真的爱你,可惜你不爱我。也好始于一次床,终于一次床。
她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开始迎合他,也许是她的配合,他变得更加狂烈~
第二天凌晨,柏暖颜看着躺在床边的景仲寒,心像是被一只手一片片的撕开。
苦笑了一声,准备收拾四处的狼藉。看着被他撕扯成碎片的衣服,脑海里便呈现起昨晚疯狂的一夜。
他兽性大发要了她两个多小时,以至于她的下半身有着剧烈的撕痛感。
她忍着疼痛穿着景仲寒衣柜里的衣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拿出了一片药又回到了景仲寒的房间。
她掰开了他的嘴将药扔进去,却发现他并不吞。她集中生智低头吻向景仲寒,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赶着药一步步的推向嗓子。
推到边缘时,她松开了嘴,喝了一口带过来的矿泉水,又低头将水通过吻渡给了景仲寒,药顺着水流进入腹部。
她松开了景仲寒,喂他吃的不是什么毒药,是安眠药。他上午不能醒至少她离开这里之前他不能醒,否则她一定走不了了。
她回到了她的卧室整理了属于她的东西,却发现属于她的东西只有几件衣服,她轻蔑的笑了笑。
才发现自己真是可悲,柏暖颜知道7点景仲寒的特助就要来接他。于是急忙给景仲寒的卧室打扫了一遍,从而使一切看起来都正常。
她打扫完已经快到7点了,看了看床上的景仲寒。感受到昨晚这个疯了般的男人带来的疼痛,不由的骂了句“狗男人,没X过女人啊。那么残暴,要她妈的撕裂我啊”。
说完红着脸离开了景仲寒的房间,下了楼。刚好看到景仲寒的特助“赵槐”。
“少夫人好”。
——赵槐是景仲寒的特助,毕业于国内的复旦大学,是主学金融方面的高材生。也是景仲寒企业成立时的第一批元老级员工,属于开国功臣级别。
柏暖颜还没从昨晚的事中跳出来,下意识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说道“寒总昨天喝多了还没起,今天让他多休息休息”。
赵槐难为情的说着“这,可我这”。
柏暖颜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说道“你去看看你们寒总。如果他起了你就让他去,没起就算了”。
赵槐听到却说“这不符合寒总的作风” 。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吗。要知道我现在还没有离婚证还是少夫人,是景家的少奶奶”。
赵槐忙说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