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墨兰兰打听道隔壁村有人赶车去京城,于是搭乘顺风车去京城了。一方面她想找个新的店面。另一方面就是取钱准备还钱。乘坐人家车的时候,墨兰兰觉得非常不方便,于是临时起意,准备去买一辆划算的马车。带着颇多想法,墨兰兰往京城出发了。
另一边,朱大树驾车接了将军,他们先去找了熟食店伙计打听他们老板的下落,伙计本来不愿意回答问题,可是朱大树准备抡拳头的时候,他们还是怕了,于是乖乖交代了熟食店老板和老板娘的下落。
之后,将军去了附近卖柴禾,卖煤油的地方一一打听,真的打听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他忙亮出自己的身份,然后命令那些人写下举报书,并且按手印画押。
朱大树则向熟食店周围的店铺老板和伙计打听,熟食店老板人品怎么样,最近有没有出远门之类的,因为熟食店老板人品不好,所以人家把他的事情全部抖落出来了。
朱大树清楚的知道了,熟食店老板不仅对邻居不友善,还缺斤少两,最关键的是,还扬言要烧了墨兰兰的店,附近的伙计们都听的一清二楚,于是朱大树给他们每个人一些碎银子,拜托他们写下证书,并画押了。
之后,朱大树和将军碰面了,他们商量一下,并不打算直接找那个黑心老板,而是第一时间去报告官府。然后再做别的。
将军在附近守着,省的黑心老板夫妇跑路了。朱大树快马加鞭去官府举报了。再然后,朱大树带了一大群官兵过来,不仅把熟食店给封了,还把他们夫妇全部带走了。
官府里面,熟食店老板和老板娘一头雾水的跪在地上,官爷一脸严肃的问他们,
“大胆刁民!你们居然敢放火烧了别人的店,可知罪?”
熟食店老板娘连连摆手,“没有啊,我没有放火,官老爷我冤枉啊!”
“官爷,我错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贱内的事啊。”熟食店老板磕头求饶。
随后,将军和朱大树一人递过去一份证书,官老爷越看越气,勃然大怒道,
“想不到还是一场有预谋的纵火案,真是岂有此理!”
随后,将军上前一步,“回禀官老爷,这场火灾不仅把墨兰兰的店铺化为灰烬,还让她损失了所有的做饭工具和食材,最关键是,房东还让她承担了全部损失,赔偿了五十多两银子。您是青天大老爷,您可要好好惩罚坏人,还墨兰兰一个清白啊。”
官爷眉头紧锁,沉默片刻道,“你们的意思,是让这个坏人赔偿损失费呢?还是让他被关押起来呢?”
将军和朱大树对视一眼,然后问道,“兄弟,你的意思呢?”
朱大树回答,“不差这几个钱,让官爷狠狠惩罚他们。”
将军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就让他被关起来,被打被罚好了。”
随后,将军拱手回答,“官老爷,您还是狠狠的惩治坏人吧,因为他屡教不改,一次次的使坏,让好人无法安稳生活,必须把他关起来!”
之后,官老爷宣布,“来人,把熟食店老板重打五十大板。然后押入大牢!”
“饶命啊,我错了。”熟食店老板痛哭流涕的求饶。可根本没人替他说话。
“遵命!”打手回应到,然后几个魁梧高大的打手把那个人拉到板凳上趴着,然后狠狠挥动手里的棍子,重重的打他一顿。直到打够五十板,打手们才把晕过去的人拖到了大牢里面。
熟食店老板娘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官老爷叫住了,
“大胆民妇,不许走!给我站住!”
“官爷,我又没放火,您叫我留下来做什么?”熟食店老板娘问。
“是的,你的确没有纵火,但是你怂恿挑拨离间在前,包庇罪犯在后,你是活罪难逃的。”官老爷一脸严肃的道。
熟食店老板娘自知理亏低下头不说话。
“来人!把这个恶毒妇人重打二十大板!”官老爷刚正不阿道。
熟食店老板娘吓得连连后退,“不要啊,不要啊,不要打我。”
“遵命!”打手回应道,最后他们还是照做,重重的打了老板娘一顿。
最后,熟食店老板娘是走着进衙门,扶着墙出去的。她可是知道犯错的下场了。
这事就算是圆满结束了,但是将军还想替兰兰争取一些东西。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你们对这样的结果还不够满意吗?”官老爷不解的问。
将军拱手作揖回答,“禀报官爷,墨兰兰姑娘承受了太多的舆论压力,还请官爷出示一份告示,证明她是无辜的,纵火一事和她无关。”
官老爷摇摇头,“你说的不全对,看似无关实则有关。毕竟墨兰兰和这个老板之前就有矛盾,所以他才会怀恨在心报复的。既然问题已经解决了,你们就回去吧。本官也累了,不想管太多事了。”
将军还是不肯走,最后朱大树硬是拉着他走了。
“你就知道拉我走,兰兰怎么办?这样的处理结果,对于她来说公平吗?”将军不开心的质问道。
“能抓到这对夫妻,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再说了,兰兰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她要是知道坏人被抓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们啊,知足常乐吧。”朱大树回应道。
将军哭笑不得,“行吧,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也该返回京城了。你要是见到墨兰兰,记得替我向她问好。”
朱大树点点头,“好的放心吧。”
当天下午,将军策马扬鞭返回京城了。朱大树驾车去了村子里,本想第一时间和墨兰兰分享好消息的,可是却听说她搭乘顺风车去京城了,没办法,朱大树只好回去摆摊做生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