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微微地左右晃着头,月光从天上泻流下来,星辉斑斓里,两个人的目光交接到一起,很短的距离,彼此的静立,有着极为美妙的意境。
这天晚上,上官诺仪却是安静得仿若这片草原上静止的芳草,我的声音恰如那轻轻流过的微风,微风拂过,芳草才跟着弓起身子,上官诺仪便如此成了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关于自己,就是那个破烂不堪的故事。早已不知从何时说起,倒是那时光景随了心意,由此,以诗为文,记载了从无知到无措的那些年月。
《岁月》
十五岁,踟蹰懵懂。倾慕之人,放心底。
十六岁,茫然冲动。为了心爱,向前冲。
十七岁,相守相依。约定此生,不分离。
时当下,海角天涯。各此一方,陌路人。
由于明天自己也要同春阳送措姆去高考,这天晚上和唐秋菊也没有聊了多少时间。不过待我送上官诺仪回去时,那彼时跳果卓舞的地方,也没有起初时那么地热闹非凡了。
后半夜,帐篷外一声惊雷赫然响起,倒是让本来无多睡意的自己,变得了更为地清醒。也不曾像以往一样。借着安眠药来麻醉自己。直到第二天,也不知道昨夜想了一些什么,只是一个很是熟悉的影子,一直在那片心海里,倒却是让自己真的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