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点点头，冲李梦瑶和唐晓竹淡淡一笑：“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

两个女孩目瞪口呆，唐晓竹终于反应过来，用口型问道：“什么情况？”

秦川只是挑了挑眉毛，笑着离开了，唐晓竹看到他竟然大逆不道的拍了拍校长的肩膀，而校长竟然笑了。

“哇，你们李氏集团好厉害。”唐晓竹拐拐李梦瑶胳膊，狡黠笑道：“校长都被你们收服了？”

“不应该啊……”李梦瑶也是一头雾水：“我爹还说过应该没那么容易拿下校长的，毕竟相当于和夏氏集团掰手腕。”

两个人看着秦川跟随校长离去，也不多猜测，秦川身上发生奇怪的事，那真是太正常了。

校长办公室内，秦川进门就皱起了眉头，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息。

但校长显然没有闻到，一副自然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秦川怀疑随着自己身上煞气的增长，连五感都跟着敏锐起来了。

他找到了气味的源头，来自于校长办公桌，桌面上一道黑色的痕迹，秦川用手指一抿，粘稠的感觉类似于胶水。

“尸水！”秦川在鼻尖一嗅，皱眉望向校长：“这里还放过死人！”

“没有没有！”校长吓得连连摇头：“这里只放过茶……还有蔡洁！”

“那就把蔡洁叫过来，我要看看和你苟合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秦川冷笑：“你说究竟是什么人才能流出尸水呢？”

秦川脸上严肃的表情吓到了校长，他连忙掏出手机给蔡洁打电话，让她快到校长室来。

十分钟后，校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秦川清了清嗓子：“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年龄在二十七八的女人推门而入，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身材极好，裙下的黑色打底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她本来脸上带着隐秘的笑意，可看到办公室里只有秦川一个人的时候，脸上一愣，笑道：“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秦川坐到校长的位置上，也笑了：“现在我就是校长，你有什么事就说。”

女人也笑了，看上去颇为秦川考虑：“同学快下来，这里有监控的，坐在校长的位置上，不怕校长罚你呀？”

“监控？恐怕早就被校长掰歪了吧？”秦川拍拍面前乌木的桌子，“要不你怎么敢躺在这里？”

女人的表情冷下来，目光冷冷地从上到下打量秦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你过来。”秦川向女人挥手：“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蔡洁呢，还是蔡洁呢？”

“你说话真有意思。”女人笑了，因为没有多余的座位，便大咧咧地坐在办公桌上，一股被香水掩盖的淡淡腥臭传来。

她的身材不算高挑，但秦川坐在椅子上，而她坐在办公桌上，秦川的目光与她的腹部水平，她的衣服很修身，几乎完美切合她的身材。

但秦川总感觉她身上不对劲，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但蔡洁干脆爬过办过桌，坐在他的对面。

那股腥臭更明显了，在墓地里，秦川曾无数次闻到这种味道，虽然掩盖在香味下，但那种独特的气息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