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校长连忙陪着李天明一饮而尽，烈酒烧喉，李天明挥挥手，示意老李让服务生上菜。

一盘盘价格不菲的食物流水般端上餐桌，李天明不去看琳琅满目的桌子，开门见山：“介绍下，王校长，这位是秦川，我李氏集团的得意助手。”

王校长端着一杯酒，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说起来秦川同学我对他还有印象，只是前几天他还在学校，不知怎么又成为您李氏集团的得意助手了？”

“说来话长，不过想必您是不信鬼神的，也就不提了。”李天明放下酒杯，笑道：“只是听说秦川因为一些小事被开除了，不知道还有能回到学校的办法么？”

“这可不是小事啊。”校长叹了口气，也放下酒杯：“本来您李总来找我，这面子不能不给，但秦川的事已经惊动了教育局，应该没有转折的余地了！”

李天明还想说什么，被秦川抢先打断了。

“是惊动了教育局，还是惊动了夏氏？”秦川冷笑道：“王校长真是好大本事，不知收了夏家多少钱？”

李天明看向秦川，眉头微微蹙起，不禁恼火于秦川的插话。

本来他和校长之间还有周旋的余地，校长的话没有说死，但秦川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率先把话说僵，就很难再谈了。

果然校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把筷子重重一摔：“秦川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教育工作者，开除一个打架斗殴的学生，你的意思是我还收黑钱了？”

场面瞬间僵死，气氛冷到零下，秦川冷笑一声：“王校长别急，收没收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管，只不过见你危在旦夕，忍不住想救你一救。”

“危在旦夕？你到底什么意思！”校长满脸涨红，似乎随时可能拍桌离席。

“想来校长是不信鬼神的，但我看你印堂暗黄，两唇发黑，恐怕近来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发生吧？”秦川微笑：“想想你私下的生活没问题吧？”

“一派胡言！”校长一拍桌子，冲李天明道：“李董事长，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李天明微微叹了口气，他明白这场谈判已经破裂了，再多留无益，只能让老李送校长离开。

秦川并无反应，只是看着校长离去的背影。

“身体虚弱，夜不能寐，睡则噩梦连连，梦中鬼婴索命，魂魄不留，七天必死！”

校长即将踏出房门那一刻，秦川的声音让他愣了一愣。

“你什么意思？”随即他转过身，走到秦川面前盯着他，额头上青筋暴起，但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愤怒：“你到底知道什么。”

“七魄已走，三魂不留，你以为这几天体虚无力，真的是身体问题吗？”秦川冷笑：“魂魄魂魄，再过几天全部离体的时候，你就是植物人，然后迎接你的就是地府阴差！”

校长缓缓倒退几步，重新坐回椅子上，伸手饮尽杯中酒，叹了口气：“那我该怎么办呢？”

李天明和司机老李，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个人打哑谜一样交流，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显然校长已经跟着秦川的节奏走了。

“说说你经历了什么，我帮你除害。”秦川微笑：“而且你要把我送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