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那个小贱人,我的人死了四十三个,之前说的酬劳可不够,我要五千万,视频原件给你,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疤痕男阴狠地说道。
“你在威胁我!”陆曼菱握紧了手机。
刀疤男冷笑,“你可以这么理解,明天下午五点,鹤林湾废弃公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别想搞花样,你也不愿意警方知道你雇凶镪奸,宁氏可还有不少人留下来。”
说着就挂断了电话,手下小弟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家老大,“要是被陆小姐发现这东西是P图的,宁初暖一点事都没有的话……”
“她敢声张?”刀疤男一拳砸在桌子上,不这样的话,死了四十三个弟兄,他拿什么给弟兄家属交代?
明晚过后他必须得跑路了,那些人杀人都不眨眼,不逃等着一锅揣?往后江湖再见谁知道谁?
小车足足开了三四个小时,离墓园足够远后才缓了下来,店主因为收了天价袖扣,心情不错地将身上的现金都留给宁初暖,还用自己的身份给两人开了房间。
到了房间关上门,宁初暖神情一松,腿软地倒靠在门上心有余悸地喘气,望着带着点霉菌的天花板出神。
这样不行,她的敌人不止陆曼菱,还有骆家呢,骆管家给的那串地址和密码是一家银行的保险柜,里面是骆恩熙留给她的东西,其中还有骆家想要的东西,估计是这两个月来骆家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现在的她没有任何资本对抗陆家和骆家,万一他们两家联手,她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她必须离开,不能落到任何人的手中。
宁初暖游离的思绪被一阵若有似无的喘息唤了回来,密闭的空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错愕地看着靠在床头的男人,只见男子闭着眼睛昂着头,眉头微蹙,刀刻般的脸上平静无波,如果不是他的额头渗着汗水,很难看出此时他的痛苦。
宁初暖走到床前,惊愕地看着他湿漉的胸前,黑色的西装看不出液体的颜色,但是宁初暖知道那是血,之前在山上知道他中招了,难道不只是中了药?他还受伤了?
“先生,需要帮忙吗?你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好。”宁初暖犹豫地开口,看着这样天神一般的男人痛哭,她于心不忍啊!“送你去医院看看?你这伤有点严重!”
郁司墨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女人,却因为药物的原因,这回连团黑影都看不清,他摇摇头拒绝宁初暖的提议,伸手缓慢地解开外套,果不其然,胸口的鲜血浸湿了半件白衬衫,衬衫解开,胸口粗暴地绑着布料,估计这伤口刚刚才崩裂的,要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郁司墨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给宁初暖报了一连串的医药用品,临末顿了顿,声线柔和了下来,“追我的人比较复杂,你要小心,不要惊动其他人。”
宁初暖点点头,发觉他看不清,开口说道,“那你等会,我下去给你买药,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我带着房卡。”
郁司墨朝着宁初暖的方向微微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宁初暖整理好自己的凌乱的衣着和头发,带着祭品店店主留给她的现金和房间的房卡出了门,神情淡定地越过服务台走出宾馆,都不敢麻烦服务台,出了宾馆随便找了个人问了药店的方向,快速地选了药付了钱拿着药就回到房间锁好门。
短短的几分钟不到,男人便躺在了床上,俊美的脸上带着虚弱,脸色苍白,显得十分的无力,宁初暖的脚步顿了顿,蹲在床头,“先生,先生,你还醒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