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里到医院去复印自己当时的住院病历。工作人员把复印好的病历交给她:“你好女士,你的病历好了。”
“好,谢谢啊。”她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病历。
她打开病历,看到那种赫然写着《终止妊娠术患者知情同意书》
第一排是她的名字个人信息,下面签字是墨子言。
如五雷轰顶。看着墨子言苍劲有力字,仿佛一把把刀扎在自己身上。
她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腹部。
喃喃自语:“我都不知道你来过。”
b超单子上显示宫内妊娠,后面的一张便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轻轻的摸着那几个字,无声滚烫的眼泪滴在检查单上。
是他签了字,是他不要他,甚至她毫不知情。
车窗外的太阳有些晃眼,她看着检查单上的那几个字,失望,绝望,痛心疾首。
这些日子所有的失望难受,都不及这千分之一。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拿走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自己连知情权都没有。
这一刻她从未有过得恨他。
手机里拨通墨子言的电话,墨子言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愣了片刻按下接听。
“凭什么?你凭什么?……”电话那头传来愤怒的声音,她应该是哭了。
“什么?”
她听到他轻薄的吐出两个字。
他都不愿意让她知道,悄悄地解决了他,就连那些医务人员也一起瞒着她,此刻她再追问他有何意义。
她苦笑着自己,可笑那时候的自己还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