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一边吃着送上来的牛排,一边看着坐隔壁书桌前的墨子言,昨天本来要离开京州,可是墨子言说晚两天走,约了朋友要见面,直到今天中午林柏都是一个人不知道墨子言去了哪里。直到下午以前的合作方听说墨子言在京州特意来酒店邀请去相聚。
合作方说自己在京州开了一家餐饮店,都是从国外空运来的刺身请墨子言赏光品尝。
吃完饭不过才两个小时,墨子言就又要了餐送上来。
林柏满是疑惑的脑袋根本想不懂墨总这是哪一出,看着实在吃不下去的饭菜怯怯的对着书桌前看着电脑的墨子言说到:“墨总,我看您忙,我把餐拿回自己房间吃就不打扰您了,有事您电话通知我。”
墨子言头也不抬只是点点头示意。
餐桌的上菜始终没有动一下,过了一会客房服务推走了原封不动的餐盘。
墨子言看着手机上小学毕业照上的白里和他,当时拍照的时候白里硬是拉着他站在一起。稚嫩的脸上露出参差不齐的大白牙,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些年也是他生命里最美好的时光。
可是一想到妈妈轰隆一声就摔在他身后,粘稠的血液铺开,已经看不清她摔得扭曲变形的脸。可是以前的妈妈是眉眼秀丽,自那之后就算是梦到妈妈她的脸也是模糊一片看不清。
每每想到这里叶柏新就恨白里一家,祸不及家人,即便是叶建功贪赃枉法,也不应该逼死他的妈妈,他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白里自从知道墨子言还没离开京州,就特意回来的很晚,她不想再遇他也惧怕遇到他。
派出所通知让她去所里的时候白里刚下节目。
警察告诉她调看的监控之前没有看到有可疑人员,那天晚上所谓的跟踪人员抓到了但可能是误会了。
经查白里所说的这个人无犯罪记录,有正常工作以及正常社会人际,他说并没有跟踪白里,是自己也下班比较晚,又喝了些酒晚上看错了单元楼。
白里看了小区里的监控,男人并没有带帽子口罩,走路的样子像是喝醉了酒,从单元楼下来时候也没有帽子口罩。
白里知道肯定是这个男人在撒谎,她清楚而且肯定看到他在楼道内戴着帽子口罩,肯定是进入监控区域之后就摘掉了口罩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