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是谁?”
“嗯,我一个朋友。”我想了想,这样说。
“你哪个朋友有这个本事,我怎么不知道?”顾清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好了,好了,告诉你吧,就是林森,他见我发烧了,就帮我跟院长请了两天假。”我怕了她追根究底的个性,索性主动告诉她。
“林森?!他怎么会知道你发烧了,你跟他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吧?”顾清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样子。
“嗯,其实……是有一些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有些吞吞吐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那就现在说!”顾清学着电视剧里的黑帮老大把我一步步逼坐到床上。
于是,我将这些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顾清。
顾清都听傻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所以,你现在已经个已婚妇女了?”
我点点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可以呀,萧筱,够时髦啊,玩儿起闪婚来了。这还不是什么大事?”顾清一脸嘲讽。
“不是闪婚,闪什么昏啊,我们就是领了证的普通朋友。”我支支吾吾地说。
“哈,你骗谁呢,还领了证的普通朋友,你自己信吗?”
“事实就是如此,由不得你不信。”看顾清一副听了天方夜谭的样子,我有些赌气地说。
“你这么大个人了,居然做出这种不靠谱的事情来,还好意思生气?”
“那你说,当时我要不这么做,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拯救我自己?而且,我们事先约好的,互不干涉,只要任何一方有了心仪的对象,就可以提出离婚,另一方绝无异议。”
“你就作吧!”顾清狠狠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哎,痛的,好不好!”我朝她吼着。
“不痛你哪记得啊!”顾清一边擦面霜一边轻飘飘地说,顺便从镜子里向我抛了个媚眼。
“刚刚听说你发烧了,好了吗?”顾清问。
“谢谢大小姐还记挂我的健康,”我睨了她一眼,说:“今天不烧了,好了。要不然,估计我也出不来。”
“这么说,这个林森还挺关心你的呀?”
“他这完全是因为责任。在领证前,他把中国的婚姻法仔细研究了一下,深知作为丈夫该对妻子负的责任。”
“唔,这样也好,至少说明他不是渣男。”顾清点头说,想了想,她又神秘兮兮地说:“既然他知道作为一个丈夫该负的责任,那一定也知道作为一个丈夫该尽的义务吧?”
“什么义务?”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义务很多啊,比如,男女之间……那点义务。”顾清对着我好一番挤眉弄眼。
“好你个色女。”我终于知道她在说什么了,火大地说:“我们分房睡的,至今我都没去过他的房间!”
“你嘛,好说,从来没有过男人,就你这死脑筋,想不到这事很正常。可他,一个30岁的大男人,会一点都没要求?”顾清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
“还真没有。”我想了想,肯定地说,接着又加了一句:“他可是正人君子,不是一般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