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商怜怜的话,商致远杀她的心都有了,原本想私下与萧世子协商,如今却被这个无知丫头弄到了牌面上说,差点儿没把自己给气死。
他不予理会,坐在上面继续与赵将军拉着家常。
商怜怜见父亲没有理会自己,心里暗自着急,她便转过头朝萧世子所站的地方看去。
对于商国公的态度,萧千尘感到很是失望,此时他站在台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还是摸摸鼻子,识趣找了个空座先行坐下。
“本王问你为何要撕那画?”
萧瀚墨低着头,在她耳边细语。
“有吗?那是场意外?”
“哦,原来是场意外。”
萧瀚墨挑着双眉,细长的食指搭在眉心处,双目一直停留在商书婉身上,并拖着质疑的人长音,听在商书婉耳里极其刺耳。
这家伙到底知道多少,一点儿也瞒不住他,看来这家伙确实挺聪明的。
“算了算了,我承认是我故意得怎么样,你要告发我吗?
“理由!”
商书婉正想随便找个理由糖塞过去,却没想到对方似乎洞悉了一切,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几次尝试着发音开口,可憋了半天,一个字也未从口中吐出。
“怎么?话都不会说了?”
听着对方的调侃,商书婉不予理会,她直接的从桌上拿起早已倒好的茶水,往口中倒去。
“理由,这还需要什么理由,我说他让本姑娘心里不爽,这可行了吧!不过你这人一点儿也不可爱,非要把话说得那么透彻?你自己猜不出?”
商书婉嘟着嘴,将手中的石头放下,怒视着萧瀚墨,这表情看在萧瀚墨眼里,她似带着股撒娇的意味。
“画被他动了手脚?”
对于商书婉撕曹圣子的画,萧瀚墨也只能想到这里。
这家伙太危险了,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
“这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他的画确实很丑。”
嫌弃的眼神在商书婉的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宴会上大家在暗地里低声议论着这画卷的事情,突然听闻在场有人在质疑曹圣子的画,这番言论很快吸引大家的注意。
商书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故意扯着萧瀚墨的衣角道:“君君,丑丑,不要不要。”
君君?
君君是何意?难道是夫君?
看着商书婉狡黠的眼神,果不其然他的猜想是对的。
想到这里,萧瀚墨的眉头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暗耐住心绪,不动声色地拿了起酒杯。
这人是石头做的吗?
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能面无表情地独自饮酒。
“君君。”
“想要本王相助,就必须拿出诚意。”
诚意?
什么诚意?
大家的视线全落在这里,如今只有他才能不让众人怀疑。
“你说。”
商书婉咬牙切齿地嘀咕着,生怕再被人偷听了去。
“药,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