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放着清冷矜傲气息。
白尘气得牙根作痒,却拿她没有半点办法。举凡男女,处出了感情,自觉付出最多者就是这般损心内耗。他直勾勾的目光随着姐姐身后旖旎狐尾左右摆动,
正要叹气服软。
一阵吵闹声倏然传来。
云依阁下方。
丹王南弘因一身粗布麻衣遭门禁甲卫例行出示会宴请柬要求,并无失矩之处。然,奉白尘之命邀请丹王的纨绔却把这当做表现自己的机会,一手拿了青丘圣子圣令,一手指着甲卫鼻梁,大骂甲卫没有眼力劲,只会拿鼻孔瞧人。说得那叫一个正气凛然。一下子引来不少路人侧目,一些不知情的因瞧见老者飘荡空袖,信以为真,以为青丘圣地仗势欺人,一时窃窃私议。
这刻意刁难以讨好自己的行为让丹王反感。
然,带路者左一句贵客右一句丹王还是让长年隐居山林的南弘内心舒爽,故不好意思撂下脸,拉过徒弟,和声以见青丘圣子为由忙不迭摆手作罢。
“还真来了?”
白尘擦了擦妹妹嘴角糕渍,眸绽讶色。洛清月因问他何人要来,白尘细细说了,而明了缘故,她轻轻哦了一声并将炼制的开灵丹交至哥哥手中,嘱他务必好生收着,凝聚元婴,此丹大有妙用。白尘收下盛丹玉匣,但内心却不以为然,他幼时可试了妹妹不少毒,现在还有心理阴影。
一阵衣袂簌簌声。
洛清月掸裙坐到白尘左侧椅子上,撇了撇小嘴,垂下脑袋,闷得紧。
白岚将茶盏搁回檀桌上,微微偏眸,瞧得洛清月吃瘪样,忽然觉得她还挺可爱的,唇瓣慢弯起浅浅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