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
李清婉吩咐她烧茶水做粗活,秀珠很清楚她就是故意的,可她能怎么办,她只能带着满腹的不甘心,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来,“贫尼一定会让夫人满意!”
“紫儿,我们去看看润儿。”
“是,夫人!”
这不,等李清婉离去后,那秀珠差点把烧水的壶都给踹了,该死的李清婉,她还说不是故意的?
她想看孩子,她偏偏不让她去,她就想远远看上一眼足够,可惜,都是奢望,而且,她生的儿子,凭什么要叫一个外人娘亲?
她不服气,不甘心!
都说穷生奸计,忽然间,她想到了一个整治李清婉的法子,这女人不是想喝茶吗,那就让她尝尝她的厉害!
看日后,她还敢使唤她干活吗?
“秀珠,你在干什么?”
当秀珠看到男人来了,那是立刻就想扑上去,“相公你怎么才来啊,妾身又被那女人欺辱了!”
司马越如今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去查了河西铺子的事,发现李清婉那女人没有任何征兆就关铺子,这才逼得他回司马府,他今日得找她好好问问,她这是为什么?
“她去哪了?”
“说去看孩子了,相公,我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她不准我去看孩子,还让我在这给她暖茶,她真把我当成丫头使唤了!”
面对女人的话,司马越的心里也在犯嘀咕,他回来后也把事情都想了一遍,得出的结论便是,李清婉变了。
不仅变了,现在的她让他难以捉摸,甚至……
他根本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好了秀珠,你再忍耐一些,放心吧,我不会让她一直欺负你。”
“相公,你有什么好法子,我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每日吃的都是素菜,一点油水都没有,我快真要出家了!”
“行了别抱怨了,我去找她,你给我老实点别惹事,明白吗?”
“可是……”
“听着,我们现在还需要李清婉出面办一些事情,润儿马上要上学了,他的夫子还需要李清婉帮忙去请,明白吗?”
“相公,那个女人爹娘都死了,她真有这么大能耐,难道你请不来?”
“我?”
司马越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这些年都没在京城活动,以前那些狐朋狗友都没什么本事,若真要去求人,他还不如李清婉。
而且娘说了,司马家所有繁琐的事情就让李清婉去做,他们母子不必操心。
垫脚石,就要有垫脚石的作用。
“让李清婉去请,我去作甚?”
秀珠:“……”
暮色低垂,明月高悬。
当司马越赶到后院的时候,老远就看到李清婉在教润儿认字,“这个是孝顺的孝,润儿知道什么意思吗?”
笑润儿眼珠子贼溜溜的,突然他就想到了他的母亲,“娘亲,我知道,这就是要儿子孝顺亲母,是这个意思吗?”
“亲母?”
原来这孩子心里分的很清楚,谁是养母,谁是亲母,他都有一把秤,怪不得前世对她如此狠心!
润儿见说漏嘴了,瞬间就有些尴尬,忙伸手拉扯她的胳膊,“亲母就是娘亲啊,娘亲就是润儿的亲母,日后润儿长大了,就会好好孝顺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