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手直到晚上仍然保持着操控鼠标的姿势,喉咙开始发痛,四肢酸疼,有时候喘气,她从未想到会有这么高强度的工作量。离截止日还有一周,她对常工说:“可能来不及完成,能否拖一周。”
“好吧,那就宽限一周。”常工同意了,他有时候去和其他专业做一点沟通,有时做其他项目。
“哟,常工,你马上就要生第二胎了吧。”“是啊,这下家里有两个孩子了。”常工和别的专业似乎处得比较融洽,因此也没受到多大阻力。
当欣然画的六七成的时候,常工对她说:“打白图让我看一下。”欣然打出来给他,只见他拿起红笔就在图纸上画圈。
“这里。。还有这里,凡是不一样的地方全部要画墙身节点。”
欣然一看,这工作量又增加了不少。她叹了口气,但是心底里非常想克服这个难关,精神上也好体力上也好。
她的图继续画着,所里还有一个外聘的退休工程师季工,临出图的时候审核了一下,“嗯,小姑娘图画的不错。”
“小林,你有助工证吗?”
“助工?之前部里就表格里让我看了一下,说可以助工了。”
“不是啊,要纸质的,不能是电脑。”
“这。。没有。”按照常规,像欣然这样的研究生毕业后半年公司就自动认定为助工,似乎原来的部门助理小诗没帮她去人事那边办过。
“那你就签绘图,设计全签我的名字。”常工头也不回地撂下句话就走开了。
可能是第二次被人这么说了,欣然只能开始麻木自我的神经,不然她绝对完成不了任务。
常工开着电脑网页,浏览着购物网站:“哈哈,这次我要买十万块的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