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情我怎么敢诓骗首领。”
“那好,那你现在就去给我敲开城门!否则,你可以想一想你的结果了。”
何疏放再一次被扔到了帐外。
他拾起身子,用灰黑的手背,擦拭了嘴角的血,一步一瘸的向高大的城门走去。
还没等到他走到城墙跟前,就被守卫上前拦住。
“你什么人?”
“我是中原人,之前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匈奴人,然后被他们抓了回来,这才好不容易的逃出来。麻烦你通报咱们将军一声,我这里有匈奴那边的军情,要当面告诉给将军。”
守卫半信半疑,又怕延误了军情,便让另一个守卫盯着他,自己进去给将军汇报。
与戚朝旭在一处的杨帆听到这个消息,猜出来应该是何疏放,便悄身来的城墙的背处,往下方望了望,果然是何疏放这厮。两个人商议后决定,先将他晾在那里,让他吃吃苦头。
守卫出来,呵斥道:“走走走,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何疏放欲再进一步,两个守卫横刀拦住。
“你再往前,我们就不客气了!”
何疏放无法,只得往后退。
这边进不去,匈奴那边他也不敢回去,就这样在野外过了一宿,第二天直接鼻涕乱流。
他又去了第二次,又被守卫赶到了一边。
第二晚又被冻了整整一晚。
当第三日何疏放再一次来到守卫面前时,他们都有些吃惊。
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人,形销骨立,佝偻着身子,不成人样。
守卫再一次赶他走,但是他就如同狗比膏药一般,懒着不走。
守卫又不能动武,只好再去通报。
戚朝旭这才命人将他带了进来,听听他有什么军情可报。
“将军,我被关在匈奴这些日子,也听到了两军的战事。匈奴久攻不下,都有了撤军的计划。不过草民觉得,以守为主固然不错,但是不能长期坚守。您也知道,匈奴是游牧民族,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您不可能让这么多的士兵长期坚守在这里。等你回去了,匈奴又来了。应当将其引出来,一举歼灭,这样才能解了后顾之忧。”
“那你说说,我军应当如何引匈奴出兵呢?”
“我可以为将军效劳。我会返回匈奴,告诉首领我有内应,了解到咱们的粮草不多了,将军也派部分士兵,佯装出收拾行装准备撤退的举动,诱骗他们出兵。”
“嗯”,戚朝旭思忖了一会儿,“是个不错的方法,你是中原人,就应该有这样的担当,事成之后,绝不会亏待你的。”
戚朝旭示意随从,取了一枚银锭,递到何疏放手里。
何疏放拿着银锭,心里却幻想着,一旦匈奴夺下这座城,再加上姐姐的关系,匈奴人一定会对他礼遇有加。
他兴高采烈的返回匈奴,按照给戚朝旭说的那一套,又给匈奴说了一遍。
匈奴首领打心里是不相信这个人的,他的心里萌生出一套新的打法。
他觉得胜利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