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圆看着这翩翩而来的花骢少年,真是鲜衣怒马,无限潇洒。她呆呆的看着,嘴里不禁呢喃:真是银鞍骏马驰如风,让人好生羡慕。
戚明石听到身旁模糊不清的话语,转头看向月圆,她粉唇微张,目不转睛的看着马来的方向,脸上满是惊诧和羡慕。
“月圆,我带你骑马,可好?”
“啊?你说什么?”
“我带你骑马,可好?”
这时,杨帆已经走到他们两人面前,下马而立,准备复命。
月圆内心是渴望去骑马的,却难以开口,加之又有来人,她有点紧张局促,面露羞赧,留下一句“我先回去做饭了”,逃之夭夭。
看着月圆跑去的背影,戚明石脸上浮现出甜甜的笑意。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少主,此地离县城并不远,快马不到半个时辰。我已分别去了陆府和酒楼,想着您在这里吃不惯,就先买了吃食和马匹送回来,另一匹马在外面路口拴着,我把马拴在这儿,吃食送进去,就返回县城。”
“休息一下,吃过饭再走吧,也不急这一时。把马给我吧。”
杨帆从马上取下两个大大的包袱,架在肩膀上向茅屋走去。戚明石牵着马儿,边走边用手轻抚着,想着月圆会如何回答他的邀请呢?
午饭时,小木桌上,不再像早晨那样寒酸。金灿流油的葫芦鸡、红润松软的卤牛肉、还有两道开胃小菜,一下子就把月圆仅做的一道菜给比了下去。
老头从后院进来,看到这些,立马眼冒金光,手都不洗,就坐到了桌前。月圆只得无奈的取了条帕子,打湿后递给师父。
老头欣慰的笑着,又觉得桌边少了点什么,漠然的说,“要是再有点酒就赛过神仙了。”
杨帆急忙说:“老伯,有酒,只是没敢取出来,我这就去取。”
老头听了,更是乐的笑容可掬。
戚明石看着老头高兴,对他的好恶有了大致的了解,就小心翼翼的问道:“老伯,敢问我四哥这毒,何时才能痊愈?”
“至少得半月有余。”一杯酒下肚,老头顿觉舒畅。
“老伯,那他何时能进食?”
“实在饿的不行了,可以进点小米糊糊。”
“多谢老伯”,戚明石不敢问的再多,怕打扰了老头享用美食,忙端起酒杯,敬老头。
大家都吃的津津有味,戚明石用余光看着一旁的月圆,只见她不像富家千金那般扭捏,端着饭碗,大口吃着肉,扒拉着米饭,一副可爱的模样。
酒足饭饱,戚明石趁老头还没有走,赶紧问道:“老伯,我等要在此地打扰良久,欲建一座屋舍,想让月圆带着,找一块合适的地方,希望您能准许。”
老头想了想,事实确如这小子所言,便点头应允了。
“杨帆,咱们还要在这里呆一阵子,杨航他们赶回来,也需要时日,方便的时候,采买一些修建茅屋要用的东西,回来时带着。”
戚明石看着他离开,转身去后院,给宋兆清煎药。等他伺候完宋兆清,月圆也把锅碗瓢盆收拾妥当。
厅堂里,两人静静的看了彼此一会儿,都没有说话。良久,戚明石拉起月圆的手,走出了门。
两人走到那匹骏马跟前,戚明石松开她的手,上前解开花骢的缰绳,又轻捋了几下马儿的鬃毛,看着站的略远的月圆,眼神示意她过来。
“我,我不会骑马。”月圆有些紧张的说。
“你想学吗?”戚明石定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