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歌孤身一人行走着，自己仿佛走了几天几夜，可就是没有走到目的地。四周昏暗无比，一直在动，却又感觉自己从未动过。要是其他人，恐怕此时早已精神崩溃了。但夜长歌似乎不同，他依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还没到？”夜长歌此时也有同样的疑惑。

他思索起来，一路上的景物虽然只有石壁，但也会有不同的地方，但自己一路观察下来，这里的石壁似乎是一模一样的，但不如说是同一块石壁。而且虽然走了很久，却没有任何疲惫感，最离谱的是连水流声都没有改变过，这是不可能的。

“中幻境了！”

“什么时候？”

......

“从刚进来的时候就中了吗？还是触碰炼血丹的时候？但丹药是真的，难道是刚刚出发找上游时？”

夜长歌慢慢地分析道。这种极端的情况也不是没遇到过，前世的他早已习惯在这种情况下生存了。

秘境的某一处，两个神秘的人正在注视着每一个人的举动，一个一身黑袍的老道目光盯向镜中的夜长歌说道：“老白，你快看，这次来了个有意思的小家伙，他好像发现你的诡计了。”说完，笑盈盈的看向一旁的白袍老道。

白袍老道闻言，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发现只能证明他有点聪明，但要破了幻境就还未知了。”

“哈哈哈，你啊你，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服输，你看，他有动作了。”黑袍老道笑道。

白袍老道也是不理他，好奇地看向镜中夜长歌下一步怎么做。

夜长歌思索了很久，破除幻境的方法自己知道的不少，但现在时间不允许他慢慢准备，天知道那个身负主角光环的叶凡是不是先他一步找到了传承。

“眼下最快的方法只有一种了。”想着，夜长歌从腰间取下一柄匕首，寒光流转在刃间，映照出夜长歌的脸庞。

没错，他准备自杀，这就是最快的方法。但这个幻境的高深在于虽然夜长歌从细节中发现不对劲，但自己却能感到疼痛，他刚刚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疼痛感是真的。

所以他也无法肯定眼前的一定是幻境。

但时间容不得他犹豫，他决定赌一次。

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下一秒，他把刀尖对准自己，朝自己的心窝用力一插，几秒过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自心脏处席卷全身，但夜长歌没有哀嚎，他看了看自己的心脏，没有鲜血流出，看来自己赌对了。

下一秒，周围的空间出现了无数的裂痕，像一块破碎的镜子一样，镜片洒落一地。

夜长歌的的疼痛感消失了，周围的景象也展露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