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的双腿发疼,咬着牙,坚持着屹立不倒。
祁明延这时也转悠到了这里,他看着请柬道:“正元楼在哪儿呀。”眼神四处流转,寻找着正元楼的牌匾。
雪儿提醒道:“公子不如我们找个人问问吧。”
祁明延赞同地点着头,在一簇花草中看到一个人头,走上前去。却见叶靖榕跪在石子路上:“阿榕哥。你怎么跪在这儿?快起来。”搀扶将叶靖榕站起来。
林晟阳一看祁明延来了,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说:“祁明延,你怎么来了?”
祁明延把请柬扔到林晟阳头上:“我怎么来了,你爹请我来的。”
那请柬是用上好的材质做的,质地极硬。林晟阳的头上顿时起了个打包。他摸着额头道:“祁明延,你敢砸我。”
祁明延两只胳膊交握在一起道:“砸得就是你,让你欺负阿榕哥。”林晟阳摔了下袖子:“你给我等着。”愤声而走。
祁明延看着叶靖榕出汗的额头说:“阿榕哥,你没事吧。”叶靖榕摇了摇头道:“没事。你怎么也会来啊。”
祁明延解释说:“是林太守请我们来的,说是韩王要来,所以递上了贴着。还邀请了沈尧,我想汴州城内的贵胄应都到了。”
叶靖榕道:“这么大的派头啊。可是因为之前大昭一事?”祁明延:“应该不是,像大昭这种前朝余孽,派个督军来就好。至于韩王为什会来我还真不清楚。”
叶靖榕一边揉着自己的膝盖一边听,:“看来这个韩王来头真得挺大呢。”
祁明延也略表同意:“那是自然,听我爹说这韩王殿下是先帝一母同胞的弟弟早年平定不少战乱,性格十分和蔼,随性。
“可自从侧王妃失踪以后,韩王殿下就变了性子,变得沉默寡言了。”
叶靖榕感叹道:“原来是被人给抛弃了呀。”
祁明延道:“我爹也是这么说的,说韩王带兵打仗有一套,可是这性子软,耳根子软,总是被人拿捏。活该老婆跑了。”
叶靖榕不屑道:“有什么活该的,侧的跑了,不还有一个正妃吗,左右不吃亏。”以为什么稀罕事呢,原来是一个贵族王爷的风流史啊。
祁明延看叶靖榕一直垂着腿道:“阿榕哥,你的膝盖还是很疼吗,要不然我背你找大夫去。”
叶靖榕站直了身体,婉拒道:“不用,不用。我今日来是帮表姐办宴会的,我走了,谁来安排啊。我已经没事了,本来也没跪多长时间。”说着还踢了踢自己的腿。
祁明延见她没事道:“阿榕哥,没事就好。那我就先去正元楼了。”叶靖榕摆了摆手说:“去吧,去吧。”
祁明延刚走,叶靖榕找了个石块坐了下来。骂道:“林晟阳,你个王八蛋,让老娘跪石子路,疼死我了,呜呜呜。”
“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我把你搁油锅里,翻来覆去的油炸,炸成油条,喂狗,呜呜呜。我的膝盖,呜呜呜。”眼泪顿时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