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是因为你还小,现在你都长成个男人了,我又不是真得是男子。叶靖榕在心中道,提高了声量:“你到底穿不穿,再不穿,我就走了。”
祁明延拉住了她的手:“别走,别走。我穿就是。”将裤子穿上,只露出了腰部的位置,叶靖榕这才给他上药,将手里的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腰上。
祁明延趴在枕头上:“阿榕哥的手法真好,抹药一点都不痛呢。”叶靖榕眼角一挑:“少说这些没用的。下次可别再轻易跟人学武了。”祁明延眼角垂下:“我只是想试试嘛,谁知道练个侧空翻这么难。”
叶靖榕道:“你连马步都没扎过还想练什么侧空翻,怪不得会扭到腰。下次可别这么干了。”祁明延将头埋在枕头里道:“知道了。”
叶靖榕站起身来忽然发现床头放着一把剑,拿了起来道:“这把剑是祁将军的吗?”祁明延扭过头侧看着他道:“是啊,是我娘亲最喜欢得就是看我爹舞剑了。我爹曾说要是不是他舞得一手好剑,我娘就要被人拐跑了。我出生之后,我爹就将剑给了我,可五岁那年寒冬不慎落入河里,在无法习武,这把剑也无用武之地,只能看看聊以慰藉了。”
叶靖榕道:“明延,你是不是很想和祁将军一样成为一代名将呀。”祁明延道:“那个儿子不想继承父亲的衣钵啊,可是自我生了风寒,体质不适合练武之后。我就断绝了这个念头。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失落,但只是失落了。我爹就只有我了,所以我要好好活着,不让他担心。”
叶靖榕轻笑了一下:“你还想得挺通透的。”祁明延道:“我这不叫通透,我只是选了一种更自由地一种活法。”
叶靖榕喃喃道:“说得好。阿榕哥挺你。”雪儿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公子该吃药了。”
祁明延道:“蜜饯准备了没。”雪儿道:“准备好了。”叶靖榕道:“雪儿伺候你倒是周到。”
祁明延:“她是本王的侍卫当然周到了。”叶靖榕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对了,下次上药,你还是叫你府上的管家吧。”
祁明延道:“阿榕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想你才让你给人家上药的。”
叶靖榕扶额道:“可你这伤得上了十几次吧,总不能每次都让我来吧,再说,你府上又不是男丁。”
祁明延道:“那阿榕哥可以住在将军府吗。”“打住啊,打住啊”叶靖榕道“还住在将军府,我酒楼生意不做了,你养我啊。”祁明延道:“养就养,又不是养不起。你把永安永乐接过来,我一起养,我都乐意”
叶靖榕双手一横一竖放在他面前:“打住,打住啊,越说越离谱了。你倒是乐意,可曾考虑过祁将军的感受啊。得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祁明延撒娇道:“喂我吃完药再走嘛。阿榕哥。”拉住她的衣袖摇晃着。叶靖榕拿起勺子喂到他嘴里。
祁明延瘪了瘪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苦啊。”叶靖榕提出建议:“要不,你一口闷吧,再吃几个蜜饯,这样就不那么苦了。”祁明延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