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道:“可你们刚刚玩得不是挺愉快的。”那些小馆们道:“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莫秋扯下柱子上的帘子,将他们绑在一起。拿起地上的瓷片,走向他们。
他们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莫秋,你想干什么。”莫秋抬起额头,按住他们身上划下一道又一道血痕。凄厉的惨叫,从泷沽馆传出。
叶靖榕和二丫此刻已经到泷沽馆,听到叫声去往林晟阳所在的厢房,看到地上躺着的浑身血迹与酒气的叶靖盈吼道:“谁干的?”
“林晟阳”莫秋冷然道,此刻他的脸上下巴溅着血,拿着瓷片的手也汩汩流着血。此刻的他有种诡异的美丽,像鲜红的罂粟花一样。
叶靖榕邹了邹眉头,看向已经被砸晕地林晟阳,身上被划得不成人样的小倌:“这些人,身上的伤也是你弄得?”
莫秋道:“我弄得。这是他们该得的。”叶靖榕:“的确是罪有应得。”将叶靖盈抱了起来,回了叶府救治。
李大夫:“林夫人身上的伤,恐怕要修养个十天半个月。”沈君翊道:“我知道了。”叶靖榕道:“这个林晟阳真是该死。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他怎么能这么对表姐。以凌驾于他人痛苦之上取得的乐趣简直丧心病狂。”
莫秋:“林晟阳不是以她痛苦取乐,他只是在泄愤罢了。他受父命娶了林夫人,他不敢违抗林太守,只能将不满发泄到林夫人身上了。”
“无能”叶靖榕怒道,看见莫秋,想起他在泷沽馆那个无所畏惧的眼神,将林晟阳和那些小倌都给收拾了,不由好奇“你今日在泷沽馆将林晟阳打伤是因为吃醋还是因为替我表姐抱不平。”
莫秋:“林晟阳今日所做之事,怕是没几个人可看得过去吧”叶靖榕作揖行礼:“如此,多谢莫郎君救我表姐性命。若是要是林晟阳要问罪,我叶靖榕一力承担。”
沈君翊站了起来:“靖榕这件本身就是林晟阳的过错,与你有什么相干,要治罪也是治林晟阳的罪。我相信林太守一定会知道怎么处理。”
莫秋:“沈先生说得对,林太守一定知道怎么处理。”
床上的叶靖盈睁开了眼:“这是哪里?”叶靖榕道:“表姐你可算醒了,你受了伤,我把你带回叶府了。”叶靖盈道:“谢谢你靖榕。”
叶靖榕坐在床边:“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对了这次救你,莫郎君也有份。”莫秋道:“我只是报答林夫人上次照顾我的恩情罢了。”叶靖盈脸色苍白,看着这个人,她丈夫养的外室,当他进来的时候,林晟阳那么慌张,又是那样急切地解释。不由心酸,道:“这次多谢你,相较于我这个正室夫人,他更看重你。”
莫秋看着她脸上滚落的泪水很想替她擦掉道:“林夫人,我跟林晟阳迟早都会分开的。”叶靖榕看着表姐悲伤的样子:“表姐,林晟阳这么对你,何必受他的欺辱?不如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