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翊道:“因为她需要,她家是做生意的,做账房更容易找到她,接近她。”宋子期道:“她,又是那个笙歌?你还想着她呢,上次去叶家,和叶老板那么亲密,我还以为你们。”
沈君翊道:“说什么呢,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宋子期不服气道:“我怎么了,不就是喜欢男人。”
沈君翊道:“你是不是跟我无关,反正别把念头打在我身上就行。”宋子期道:“我才看不上你呢,别说我了。你的那位笙歌姑娘,大雨的天将你抛弃在路边,我看她就没把你放在心上。京中那么名门贵女那个不是对你芳心暗许,你换一个不就得了。”
沈君翊道:“因为我不能犯和我爹一样的错,我爹就是因为娶了孟贞,我娘才逃离王府,继而失踪的。若是我成亲,又将她置于何地?”
宋子期叹了口气:“你和莲姨还真是像,对感情都是如此执着,莲姨是执着得只要唯一的爱。你呢,是死磕一个抛弃你的人。”沈君翊抬头望着空中的飞鸟道:“是呀,我和娘亲都是一样执着。”
迎仙楼内,叶靖榕打着算盘,给一位客人结着账,祁明延坐在椅子指导永乐写字。见沈君翊走了进来:“沈君翊,你还知不知道,你是迎仙楼的账房先生啊?今日好几笔账都是本公子给你算的。”
叶靖榕道:“君翊大哥回来就好。”祁明延翻了个白眼:“阿榕哥,你总是这么护着他。”叶靖榕道:“我也挺护着你的。”沈君翊眉毛不自觉地并了并。
叶靖榕拉住他的手腕来到后院:“我有件事跟你说。”祁明延站了起来:“你们去干什么?”叶靖榕回头:“做菜。”
祁明延坐了回去,这时候一个女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她身穿襦衫,外面着了件浅白色孺裙,裙子上绣着朵芙蓉花,清冷中多了份柔美:“公子。”祁明延眼睛亮了一下,夸耀:“雪儿,你穿这身青衣还挺漂亮的。”
雪儿道:“多谢公子夸赞。”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无悲无喜。叶靖榕将沈君翊拉到后院树下松了手。
沈君翊:“什么事啊。”叶靖榕道:“你忘了之前我跟说,我觉得雪儿跟哪个女叛党很像,今儿个上午,我发现哪个雪儿后背根本没有刀伤。她应该不是女叛党。”
沈君翊开口道:“没有刀伤?”叶靖榕道:“没错。我和她是同一日受伤的,我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她的背后却什么也没有。”沈君翊道:“这就奇怪了。难道真得猜错了。”
叶靖榕道:“你还是在怀疑雪儿?”沈君翊道:“我的确对雪儿存有几分疑虑,不过若她背后真得没有伤口,可能真得是我们猜错了。”
叶靖榕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只是有点得罪人。”沈君翊笑道:“你是想借和雪儿姑娘比武,试她身手吧。”叶靖榕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啊。”
沈君翊道:“我看不必了,要是一个人想隐藏自己的身手,你是发现不了的。叶靖榕道“这话说得不错。”要是真得想隐藏,宁可受伤也不会露出半点端倪的。
沈君翊转过身侧目:“除了雪儿的事,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叶靖榕将半只胳膊放到了沈君的肩膀上:“沈大哥,你也有好奇的事,那我就更好奇了。说吧,什么事,我一定知无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