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连忙摆手不敢称夫子,不过是一些邻居的戏称罢了,故事也是胡编乱造何必去听?
哎呀陆夫子不要这么小气嘛~
打住打住,算是怕了你了。
张楚仁连连告罪,张思墨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行了楚仁,陆兄可没你想的那么小气是吧路夫子!
当即三人同行向陆川家中走去,路过卖糖葫芦的小贩身边停下,二位兄台要不要尝尝张伯的糖葫芦,我经常在这买,很好吃的。
张伯也是笑着说到是啊,很好吃的,尝尝吧,酸酸甜甜的。
不必了,未等张楚仁把话说完,张思墨抢先说到好啊好啊,我也好久没吃过糖葫芦了。
张楚人苦笑着摇摇头。
陆川则是笑道张伯拿四串,陆川拿出四枚铜板递给张伯,张伯摆了摆手,笑道拿去吃吧,给什么钱啊?
陆川摇了摇头,把铜钱硬塞到张伯手中,便与张思墨,张楚仁离开了。
倒不是这张伯和陆川关系有多么要好,只是张伯有自己的小心思,除了陆川这几日每天都从这里买一串糖葫芦以外,他见张思墨与张楚仁气度不凡,穿着华丽,显然不是北城区的人,想来也是那陆川的贵客,若是能让陆川在他们二人面前长一点脸面,说不定陆川还能念他个好。
他和陆川之前闲聊时是知道他的情况的,之前在书肆工作,如今更是在韩家里抄经书,手里有些闲钱更是个有学问的。
如今更是与两名看着便是不凡的人走在一起张伯越发肯定了他的想法。
张伯手里攥着陆川硬塞过来的四个铜板捋着胡子,心里想到老头子我呀越来越聪明了!
旁边的路人见这老头,呵呵呵的傻笑以为这老头得了什么癫病,都是下意识的远离了他一点。
老头笑了一会儿,掂掂手里的四枚铜板,乐呵呵的揣进了怀里糖葫芦也不卖了,扛着草靶子向酒馆走去(草靶子就是扎冰糖葫芦起固定作用的,一般是用稻草或麦秸做成,将稻草或麦秸捆在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