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出国时叮嘱太子道:“勤儿,该强硬时便强硬起来,不要怕,父皇已经留下足够多的武器物资,军队方面也有足够的人手。只要不虐待臣民,他们上赶着挑战你的权威,就跟他们干!”
韩勤道:“父皇保重,儿臣谨记于心。只是父皇上次去了美国就险些遇害,这次儿臣实在不放心,不如就派舅舅前去,他熟知西洋各国事务……”
韩林哈哈一笑,道:“放心吧,父皇这次不以打仗为主,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切记父皇没有回来之前,不可改变国体,让资本主义横行霸道。”
韩勤道:“是!”
韩林放下心来,带着曾纪泽等人,便向威海出发。自打上次李鸿章谋逆一事,不由分说将刘步蟾关了禁闭,等放出来后,整个北海舰队的权力架构也变了。
刘步蟾虽然还是司令,但已经有了掣肘。韩林安排了两名左右手分担军务,致使刘步蟾心生不满,郁郁寡欢,多次以旧伤为名向兵部请辞。
韩林全部予以拒绝,此次顺道亲自去安抚一下,免得生出变故。
韩林一行抵达威海海军基地,特意召开北海舰队军官大会,为刘步蟾等旧派军官平反。
为表诚意,韩林特意提拔原北洋水师中的林永升、程璧光等将领为舰队领导层,参与日常管理。
刘步蟾一扫心中阴霾,与众将一起宣誓誓死效忠大汉,效忠皇帝陛下。
会议过后,刘步蟾带着林永升、程璧光求见韩林,希望能出国见见世面,若是能碰到什么战事,那可就更好了。
韩林一脸苦笑,道:“刘将军这是在海军闲出毛病了?”
刘步蟾道:“陛下见谅,末将的北海舰队实在没有仗可以打。东海舰队时不时地可以找找澳大利亚、新西兰的麻烦,南海舰队控制着东南亚航运要道,更是小仗不断。只有北海舰队没有了对手,日本已被陛下所灭,沙俄远东舰队只有几艘破船。天天龟缩在港口,想找茬都找不到。战士们天天看着同行有肉吃,意见很大,有得还想着能不能跳槽呢!”
韩林哈哈大笑道:“有上进心是好事,可朕这次出去是调停战争的,带了一支舰队过去像什么话。人家还以为咱们是来单挑整个欧洲呢!不行不行。”
刘步蟾道:“陛下,我等只出动少量军舰,作为陛下护卫。要我说,陛下千古一帝带一支舰队当护卫都算少的了。”
韩林笑道:“刘将军也学会拍马屁了?真是不容易啊。行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朕这次的护卫军舰就由北海舰队负责了。你们三个谁留下看家自己商量,别来烦朕。”
身旁的曾纪泽刚想说什么,韩林一个眼神递过来,便不再言语。
待几人走后,曾纪泽方才劝阻道:“陛下,这次护卫军舰全部用北海舰队是不是太冒风险了?一旦有变,大洋之上,神仙难救啊…”
韩林起身拍了拍曾纪泽的肩膀说道:“放心吧,神仙难就但朕可以,我就不信北洋舰队全是忘恩负义之徒,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行了,明日就要启程了,早做准备吧。”
当夜,北海舰队快忙炸了,大营灯火通明,舰队高层紧急制定出访计划,选哪些军舰,选哪些将领,未来可能碰到的突发状况,全要考虑周到。
各支分队、院校、后勤、航空兵的优秀官兵接到命令连夜便向总部赶,刘步蟾的电报里只是一句话:“明晨六点,过时不候!”
众多人才心急火燎地出动,甚至随身物品都来不及带。得益于北海舰队平日里的勤恳训练,光集结的速度就可以看出来这支部队的战斗力。
次日,韩林醒来,海军参谋长便递来入选名单和军舰。韩林接过来来一看,心中暗道:“好家伙,光主力军舰都带了十艘,更别提什么护卫舰、补给舰、医疗船、潜艇了。
足够单挑极盛时期的英国舰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