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鸡叫头遍,何雨柱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着哈欠,穿好衣服,简单的洗漱后,走进了厨房。打开米缸,放眼望去。米缸里只有两碗棒子面,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如果记忆没有错的话,两天前,刚买了十斤二合面,就算他们兄妹俩再能吃,也不可能把这么多二合面吃完了。不用猜,米缸里的二合面十有八九是被棒梗或者贾张氏偷走的。
接着何雨柱打开了平时放隔夜菜的柜子。“呵!”里面干净的老鼠来了都会流泪。何雨柱气呼呼关上了柜子门,嘀咕道:“这日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杜绝贾家过来偷东西!”想到这里,何雨柱意念一动,手上多了一个工具箱和几个窗子插销以及门锁。
何雨柱动作麻利的把插销装到了窗上,然后又在自己家的门上钻了一个孔,把双保险锁装上,接着走进厨房开始忙活早饭。
把从超市空间里拿出米熬成粥,又把半成品葱油饼加工好之后,何雨柱走出了屋子,敲了敲隔壁何雨水的屋子的房门,叫道:“雨水,快起来了!要不然读书要迟到了!”
“哦!来了!”何雨水听到叫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边应了一声,边动作麻利的穿起了衣服。
没过多久,何雨水拿着洗漱用品跑出了自己的屋子。过了大约七八分钟,何雨水跑进了何雨柱的屋子,看了一眼家里的那个破座钟,扭头向窗外看去。何雨柱端着粥从厨房走了出来,问道:“你看什么呢?!”
何雨水俏皮的回答道:“我看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死丫头!”何雨柱没有好气的瞪了何雨水一眼,把粥放到了桌上,然后又回了厨房。接着何雨柱把加工好的葱油饼端了出来。何雨水闻了闻弥漫在空中的香味,双眼直溜溜的盯着何雨柱手里的盘子。何雨柱笑着把盘子放到了桌上,走到门边上,把锁的保险放了下来,走回到了何雨水的对面,边坐下边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吃?!难道你不准备去上学啦?!”
“哦!”何雨水回过神,抓起了一张葱油饼边吃边说道:“哥,平时你不是都不做早饭?!怎么今天想到给我做早饭了?!”
何雨柱回答道:“昨儿下班,听厂医说,不吃早饭,容易得病。得病不光人受苦,而且还花钱。有把钱送医院,还不如让你吃好。”说着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五块钱和两斤粮票以及二两肉票递给了何雨水,说道:“你读书要用脑子,而且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中午在学校吃饭别亏待自己。钱和票没了,跟哥说。哥再给你。”
何雨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桌上的钱和票,悄悄地在自己腿上拧了一下,感到疼痛,何雨水心里嘀咕道:“我没做梦?!”
何雨柱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拿着?!”
“诶!”何雨水放下手里的葱油饼,手在桌上的擦布上擦了擦,动作麻利的把钱和票拿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何雨柱说道:“我告诉你!如果你让我知道,你为了藏私房钱,在吃上亏待自己。我以后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知道了!”何雨水乖巧的应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回事,何雨水丝毫没有觉得何雨柱对她的恐吓非常的吓人,反而觉得心里有些暖暖的。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把用红绳子穿着的钥匙,说道:“雨水,咱们院,手脚不干净的人太多。从今天开始,我在门上装锁了。这里两把钥匙,一把是我屋里的,另外一把是你屋里的。等一会,你去上学了,我就把锁装上。以后不管是出去还是回家,记得锁门。不要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有机可乘。”
“诶!”何雨水笑呵呵的拿起了钥匙,挂到的胸前,说道:“我看我很多同学都挂钥匙。我还以为我没有机会了。没想到,哥,你今天满足了我的心愿。”接着何雨水有些担心的问道:“哥,三位大爷不是说咱们院是先进大院,不让锁门。你不怕他们找你麻烦?!”
何雨柱说道:“我装的锁是新产品,装在门上面,外面看不出来。就算他们发现了,又能怎么样?!我才不怕他们呢!”说罢何雨柱见何雨水突然发起了呆,立刻换上了慈父般的眼神看着何雨水催促道:“快吃吧!要不然上学就要迟到了!”
虽然何雨柱加工葱油饼的时候没有开窗,但是贾家的人都是属狗的。说狗,还真有些侮辱这种动物。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的贾张氏闻到了弥漫在空中的淡淡油香味,忽然睁开了眼睛,嘴里骂骂咧咧的嘀咕道:“那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一大早做好吃的?!也不知道端过来孝敬孝敬我?!”
坐在桌子边啃窝窝头的贾东旭接口道:“还能谁?!咱们院除了傻柱,还有谁有这手艺?!”
贾张氏爬下炕,走到了桌子边,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饭,冲着秦淮茹吼道:“你死人啊?!早上就让你男人吃这些东西?!还不快去傻柱家把东西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