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刘旺盛建议罗晓先将此物收好,虽说暂时没有什么用处,但平时可以用来锻炼灵眼。
讲到这,罗晓想起自己胸前佩戴的那块蜈蚣头壳做的吊坠,脑中回忆到昨天它发出的红光与那迷果芹颜色类似,但却若有若无,暗淡很多,看来此物灵气也属阴火,只是灵气要比这迷果芹低不少。
两人聊完这些,刘旺盛又告诉罗晓,这个月15号会出现天狗吞月的天像,到时他们便要出去干最后一趟活,今天1号,还有10多天的时间,他叮嘱罗晓这些天把家里事情安排一下,他们可能13号就要出发。
天狗吞月罗晓是知道的,说白了就是月全食。
当月亮、地球、太阳完全在一条直线上的时候,地球在中间,整个月亮全部走进地球的影子里,月亮表面变成暗红色,形成月全食。
天文学上这种现象每隔14个月出现一次,但因为地球有南北半球之分,白天你是看不到月全食的,因此一个地区只有隔三年才会出现一次。
但这只是理论上,现实中还必须要考虑到天气原因,比如下雨多云的天气即使出现也很难看到。
对于天狗吞月《青乌地脉全解中》也有说过,天狗吞月之时会导致一些地脉地气流通滞塞,生气不畅,可谓阴盛阳衰。而每次出现天狗吞月时天空的月亮也常常会变成诡异的血红色,因此古人常称其为大凶之兆。
刘旺盛选在这个时间去干活,肯定有其用意,但罗晓对此并没有深问,心想反正到时候自然会得知。
从刘旺盛家出来时,刘旺盛破例的送了罗晓好长一段路,路上说了很多自己女儿珍珍的事情,坦言自己这辈子唯一亏欠的就自己这个独女。
又意味深长的告诉罗晓,这一趟干完后他也将金盆洗手,在家好好陪珍珍,并且要罗晓这几日多看看那本《梅山春册》。
听闻刘旺盛要金盆洗手,罗晓本想提提给他介绍师父的事情,但见刘旺盛此时心情低落,一时也不好开口,只是一路劝慰。
接下来的几天罗晓总是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虽然心里多少也猜到刘旺盛口中的最后一次出去干活肯定会有些风险,但所谓高风险高回报,他心里却并没有胆怯。
罗晓心想如果自己的灵眼再强大一些应该对干好这趟活更加有利,因此这些日子罗晓把主要精力放在了修炼灵眼上。
因为有了那迷果芹,他每次都能轻松打开自己的灵眼,自己打开灵眼需要的时间也随着打开次数的增加越来越短,而且自己的灵眼也开始逐渐适应那迷果芹强烈灵气刺激带来的不适。
除此之外他为了锻炼自己灵眼的灵敏度,将那迷果芹放置的位置逐渐拉远,经过这几天的反复练习,最终发现5米之内自己能打开灵眼感觉到,超过5米自己就打不开灵眼了。
而打开灵眼后胸前那蜈蚣头甲壳吊坠发出的灵气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并不再像之前那样若隐若现了。
但有点遗憾的是他单独使用那吊坠时,即使攥在手心也无法打开自己的灵眼,这说明自己灵眼的灵敏度虽然有所提高但还是比较弱,而且灵敏度也很低,看来要想做到随意打开灵眼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啊。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越靠近出发那天自己内心的不安也越发严重,而且总觉得自己哪个地方疏忽了什么,想来想去没有头绪。
说来也巧,罗晓正心神不宁,刘旺盛就打来电话,说时间改了,明天二人就要出发,叫罗晓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好,明天一早到他家去会和。
电话中还简单说到,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四川大屋县,刚才四川那边的朋友打电话告诉他前几天那边下暴雨,引发泥石流把路给冲垮了,因此两人必须提前过去看看情况。
挂断电话,罗晓心想两人本来是约好13号从湘西出发的,今天才10号,出师不利不是好兆头啊,看来这一趟自己务必要放机灵点。
想到刘旺盛在电话中提起四川大屋县,他想起自己大学同寝室哥们陆威不正是大屋县人吗。一转眼毕业好几个月了,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没有跟他联系,也不知他最近情况如何。
想罢罗晓找到陆威的电话,拨了过去。“胖子,是我。”电话接通后,罗晓率先开口。
“卧槽,罗大麻子啊,你TM终于想起给你胖哥打电话了,我以为你毕业后就忘记几个老兄弟了呢。”电话那头声音很大。
“怎么可能, 前一段时间太忙了,这不,才听说你们那边发大水把路冲垮了,我第一时间就打过来问问,怎么样没有受到灾情影响吧?”
“嗨,你消息挺灵通的啊,不过我们县城没事儿,就是到大屋山的路垮了好长一段,我在这谢谢您老的关心呐。”
“哦,那就好,我明天要和老板出差去你那边,你在家的话我顺道来看看你。”
“嗨,我就说你没有这么好心吧,原来是准备来蹭吃蹭喝啊,胖哥我给你说,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等待他的可是猎枪啊。”
“你别废话了,我是陪老板过来办事的,到时候还指不定有没有空,你这几天等我电话啊。”
……
两人嬉笑怒骂了半天,才挂断电话。陆威是罗晓大学为数不多的几个铁哥们之一,两人在一个寝室呆了四年,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
陆威为人豪爽,因为比较胖寝室里面的兄弟都叫他胖子,而罗大麻子的外号也是陆威给他起的,开始罗晓还比较介意,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