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钟忆他人呢?”
来到摘星崖,空和派蒙疑惑地四处望着,却没看到钟忆的身影,连迪卢克三人都已经赶来,钟忆也还迟迟没有出现。
“琴,迪卢克,温迪——”派蒙对着山坡下的三人招了招手,“你们看见钟忆了吗?”
三人刚要说没看见,就发现摘星崖悬崖边忽然爬上来一个人影,正悄咪咪地接近派蒙。
“呜哇!!!”
“啊——”
“哈哈哈——”钟忆吓唬成功,都要笑翻过去了。
派蒙生气地把钟忆的头发揉成一团:“可恶,贪吃鬼!你怎么躲在这里吓人!太可恶了!我要给你起个新的外号!就叫你捣蛋鬼好了!!”
钟忆任由派蒙弄乱自己的头发,反正本身也没什么发型可言,仅仅是让它自己随意生长而已。
“说起来,这地方的风景真好啊。”空感叹道。
“和[命运的再会]这个主题很配吧~那么,该准备开始了!”温迪取出天空之琴,对琴和迪卢克点了点头,交换了眼神,随后向前几步,轻轻拨动……
优美而灵动的琴声从天空之琴中传出,本只是吹着微风的摘星崖忽然产生了一道带着淡淡荧光的[风],那[风]如白鸽,衔着美丽的歌谣向外而去。
“轰——”
猛地,一阵剧烈而庞大的风从摘星崖底向上吹动,打断了温迪的弹奏,随之出现的,是风魔龙特瓦林。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谈的了!”特瓦林生气地盯着温迪。
温迪倒是不太在意,回应道:“是吗?那就是我看错了,你的眼神,似乎是在回忆这首曲子呢。”
特瓦林哼了一声,扭头看向一旁。
“咻——”
“嘿!搞偷袭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在一旁蹲了半天的钟忆突然窜出来,抬枪挡住飞射而来的冰刺,抬起枪,趁着深渊法师还没凝聚护盾的空档猛地用压缩水流推出,瞬间就穿透了它的身体。
“唔……你!!”深渊法师勉强躲过,却也被跟随而来的高速水流割裂出一道深深的伤口,它生气地挥舞起法杖,就连即将要开出来的冰盾也放弃了,全力向特瓦林背后的毒血伤口注入一道深深的诅咒!
“呃啊啊啊——”
特瓦林嘶吼着,猛地张翅扇出数道龙卷,将所有人都吹到了摘星崖山腰,扭头便飞走了。
“嘶——我靠,不会吧!?”钟忆在乱流中艰难寻找着天空之琴,随后在一块石头下发现了被压了一半的天空之琴。
风渐渐停息,钟忆赶紧跑上去搬开石头,却发现天空之琴仍旧碎裂了,不禁一阵头疼——“不是吧,那我蹲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钟忆!你没事吧?”空刚从地上抬起身子,就发现钟忆在前面抱着天空之琴跪地痛呼,连忙上前问道。
“哇——空啊——这个深渊法师真可恨啊……”钟忆把碎成两半的天空之琴递给空,脸都黑麻了,气得捶了两下地板。
“人没事就好。”琴和迪卢克还有温迪也从山腰处再次返回,松了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这琴还能继续用吗?”派蒙担忧道。
温迪接过天空之琴,像是冥冥中有所感应似的,从口袋里拿出先前并没有反应的小鳞片,贴在了断口处。
刹那间,小鳞片散发出惊人的光芒,包裹着天空之琴升上天空,汲取了数道摘星崖四周不约而同汇集来的风,随后,在光芒渐熄后,完整的天空之琴又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可以用,但是,特瓦林身上的诅咒显然被加深了不少,或许只是天空之琴的话,已经不足以唤回特瓦林了……”温迪遗憾道。
“那我们也不能就这样放着特瓦林不管吧?”空摇了摇头。
“的确,至少罪魁祸首必须付出代价。”迪卢克看向空和钟忆,“我的情报网获知了一些深渊法师的消息,等我处理一下就去酒庄找我吧,哪怕是深渊教团,也不能在蒙德狂妄得无法无天。”
“那么,巴……呃——温迪阁下,天空之琴就继续保存在您手里吧……”琴看向温迪,差点说漏嘴。
“没关系,不过还是感谢你用这个名字称呼我。”温迪收起天空之琴,望向摘星崖的远方。
……
回到蒙德城以后,空和派蒙就跑去找安柏了,钟忆一个人闲得无聊,便想着找点事干。
“对了……最后不是得去风龙废墟嘛……我要不……”钟忆将眼神投向西方,思索着要不要跑去那边锄个地,说不定还能看到双子的荧呢?
“算了,现在的我连个武器都没有,还是先想办法搞点矿石,去拜托一下瓦格纳大叔吧~”钟忆摇了摇头——还真是时运不来,该用上了反倒没武器了。
“瓦格纳大叔——”钟忆跑到舒茨铁匠铺——舒茨是瓦格纳徒弟的名字,原本这个铁匠铺得叫瓦格纳铁匠铺,可谁让他和徒弟打赌输了,就只能叫舒茨铁匠铺了,他瓦格纳也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却发现瓦格纳没在铁匠铺里,于是扭头看向舒茨,“舒茨,瓦格纳大叔呢?”
“噢,是钟忆啊,师父他去东边寻找更优质的矿物了,最近风暴平息了几天,有个商人路过蒙德城,带来了一张奇怪的武器图纸,师父他就是去寻找适合做这把武器的材料的。”舒茨从火炉前走过来,给钟忆指道,“喏,就是那个方向,你应该是想拜托师父做武器吧,我早就猜到那把临时打造的武器不会太坚固。”
“确实不是很坚固,一不小心就坏了呢……哈哈……”钟忆尴尬道——其实如果不是自己天天拿水涡挂枪头上增加杀伤力,长枪也不会坏得这么快,至少也能多活个一星期。
“那就去看看吧,安全起见,我跟你一起去,师父也该回来了。”舒茨整理好铁匠铺的东西,拎着一把短剑准备出发。
“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也挺强的,有我在,大叔不会有事的。”钟忆摆摆手,也不等舒茨说话,就扭头跑了出去,舒茨也只好放下手中的短剑,重新回到火炉前,准备下一轮锻造。
……
“嘿!哈——”
翻过一个小山丘,钟忆便听见那底下传来了瓦格纳的声音,他立刻如踩滑板似的踩住因风暴和雨水而变得湿滑的草坪,一路滑到了瓦格纳面前。
“小忆,你怎么来了?”瓦格纳见来者是熟人,便停下手中敲打矿石的镐子,抬头望向他。
“呃……那个,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我把你打造的长枪搞坏了……”钟忆挠了挠头,果然当着铁匠本人说出来还是有点尴尬,把人家的心血弄坏了,确实不太好。
瓦格纳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摆了摆手:“没事,人没事就好,反倒是我得道个歉,当初是觉得你只是个小冒险家,应该不会接什么危险的任务,才随意挑了一把长枪给你,现在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嘿嘿~”
“稍等我一会,我要把这里的优质矿石带回去,等回去了就给你打造武器!”
“我也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