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阮大小姐刚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屋内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龙五走过去拿起电话,刚说了一个“喂”。
龙五的脸色就精彩了起来,看上去有些生气,不过立刻就有些开心。
“好的,我现在通知大小姐!”
龙五挂了电话。
“怎么了五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阮大小姐好奇的询问着。
“大小姐,刚才的爆炸是我们赌场传来的,赌场被炸的满目疮痍。”
“黎明辉和范季同,还有他们~的手下全死了。”
龙五立刻把事-情告诉了阮大小姐。
“什么,那可要出大麻烦-了。”
阮大小姐脸色有些不好看。
“大小姐,他们死了不是更好么,他们明摆着就是想当莲花帮赌城分部的帮主,他们可一直在架空你。”
龙五满脸疑惑的看着阮大小姐询问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小姐说要出大麻烦。
“你说的没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死了,我们莲花帮怎么办,别的势力肯定会想办法吞并我们的。”
阮大小姐说出了自己担忧的事情。
龙五立马醒悟了过来,他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五哥,麻烦你走一趟,去看看到底是谁对我们莲花帮出的手。”
“同时处理下帮里面的事情,赌城警察厅那边肯定也需要我们解释的。”
“我就不出面了,我的相貌容易惹出别的事端。”
阮大小姐立马吩咐着龙五。
“我现在就去。”
龙五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就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回到了酒店。
他把脸上的伪装全部都拿了下来,还揉了揉脸,这假头发和假胡子戴着是真的不舒服。
他把眼镜丢在桌子上,直接就进了浴室。
过了十多分钟,他泡在浴缸里面,清点起了今天的收获。
美元现金,连他赌博赢得一共是1200万,
美丽国债券1000万,黄金十斤,
其他的都是借条,房屋登记证和银行存折银行卡,
除了现金和黄金以外的东西有些可惜,
这些东西对他是毫无用处。
他想到了阮大小姐,如果她知道银行卡的密码的话,那自己把房屋登记证和借条给她,她会不会把密码告诉自己。
何雨柱想到这里,决定过几天再去莲花帮的赌场看看。
就在何雨柱洗完澡进入梦乡休息的时候,
整个赌城都炸锅了,莲花帮赌场被炸,
莲花帮赌城分部的二把手三把手全部死亡,
同时死亡的还有十三个莲花帮成员。
根据荷官和侍应生的描述,杀人的是一个棕色头发,有胡子戴眼镜的人。
很多小帮派都瞄准了莲花帮,现在莲花帮就是群龙无首,这可是他们吞并莲花帮的好时机。
除非莲花帮的赌场不开门,如果开门,肯定会有很多老千去光顾,直接弄到莲花帮赌场倒闭。
少一家赌场,就会少一家竞争对手,大家也能多赚不少的钱。
当然,这些都是小帮派的事情,大赌场压根不在意多一家赌场和少一家赌场,这些赌场本来就是没有执照。
他们要耍手段只要联合政府直接就能取缔,至于为什么不取缔,也是有原因的。
这些小赌场虽然抢了他们不少的生意,
可是也带来了全世界更大的客流量,
这对大赌场也很有利,
同时对赌城各项贸易税收都有很大的好处,
这让当地政府很难下这个决定。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何雨柱的屋门被敲响。
何雨柱猛地就坐了起来,同时手里出现了一把手枪。
他走出卧室,到了大门口,看到两个穿着警查衣服的美丽国人,微微皱眉。不过他还是打开了门。
“什么事情!”
何雨柱仿佛没睡醒,满脸起床气的询问着警查。
“不好意思先生,赌城发生了爆炸案,我们在查找嫌疑人,打扰你不好意思。”一个警查很有礼貌的解释了一句。
“哦!这么严重,我要怎么配合你们。”
何雨柱装作有些胆小,但是很配合警查的工作。
“你好,这房间是你一个人住吗?我们能检查下你的房间吗?”
警查继续询问着。
“我一个人住,请便!”
何雨柱说完,侧着身子让警察进来。
警察手摸在枪套的枪上走进了房间。
他们没有让何雨柱举手,那是因为何雨柱就穿了一条大裤衩,双手也在他们面前,何雨柱没有地方藏攻击性武器,所以他们没有拔枪。
但是现在进屋可不一样了,所以警查也是很戒备的。
何雨柱看到警查的举动,心里冷笑,在美丽国当警察也是有风险的,看看搜查个房子都小心翼翼,就怕被攻击。
很快,两个警查就离开了何雨柱的房间,何雨柱的房间就一个人居住。
何雨柱的相貌和嫌疑人完全是两个人,不过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是让何雨柱看了素描画像,问何雨柱认不认识这个人。
何雨柱则是摇头,回答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警查走了后,何雨柱满脸可惜的喃喃自语着。
“真是可惜,用了一次的假发胡子眼镜不能继续用了,一百美金就这样白白的被浪费。”
何雨柱关上门,回到卧室,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中午之间的赌城是没有什么人的,大街上很是空旷,甚至有的商店都不开门。毕竟这里是不夜城,白天游客和赌徒都在睡觉,或者还继续泡在赌场。
而在中和帮的雄基游戏厅门口,
一个妖艳的女人和瞿洛灵肩并肩的走了出来。
“阿灵,我想我帮你拖不了多久了。”
“唐笑天已经有些不耐烦。”
“没多久政府就要发一张新赌牌,这赌牌听唐笑天的意思,中和帮志在必得,到时候她肯定会把你送给那人的。”
这女人就是劝说唐笑天的旗袍美女。
“林姐,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以后就让我自生自灭吧,唐笑天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瞿洛灵眼中都是悲伤,仿佛已经认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