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闻元正就被景文轩打伤的。’
沈言顿了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了起来:‘为何。’
007:‘误伤。’
这两月,北戎军不断派小股士兵骚扰玉龙关,因为军令,闻元正索性就派景文轩率轻骑兵前去对敌。
怎知景文轩武力非凡,单枪匹马一人杀进敌将所在之处,直接砍下敌军小将头颅。
如此彪悍战绩让人瞠目结舌。
而每一次的小股骚扰军都被景文轩一一打了回去,直到景文轩杀红了眼,回城之时,闻远正从后面拍肩,被景文轩条件反射打伤。
还打得有些严重。
清醒过后的景文轩直接被打了一百军棍,都快被打残了才被军师力挺保下。
定北军不能再失悍将。
沈言默默想着那传给景文轩的信鸽是不是都喂了狗,又是发疯,又是打杀,他想如何。
沈言觉得自己对景文轩太过仁慈了,应该要让他受点教训。
吃喝完后沈言就揭了告示被带到军营处。
玉龙关的兵营经过数代北戍边军扩建,早就自成一处固若金汤的军事大营。
将军府上不只住着闻大将军,其余的各大将领也皆住在此地,他们每将可分到一处小院,担任军中要职正三品以上的武将妻儿几乎都在京都,名为皇恩浩荡,实为变相人质。
但对于正三品下的武将却没有多大的限制,军属可以随军。
在离军营不远处玉龙镇安家,是大部分小将们的选择。
沈言一路走过,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外紧内松,可以见其军队治军之人严谨。
很快,他们就来到闻大将军小院,此时,闻大将军卧室内围着数人,皆是军中实权将领,景文轩赫然也在其中。
他眼下青黑色极重,像是已经好久没有睡过好觉。
自闻将军晕迷之后,军中军医束手无策,眼看闻大将军快不行了,不得已情况之下才贴出告示。
沈言的面容已经易容,景文轩冷冷扫过他一眼,并没有认出他来。
军医不太看好民间的大夫,但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只能硬着头皮死马当活马医了。
景文轩身着黑色劲装服鉓,身姿挺拔,但沈言却从他身上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受伤了?
沈言眉头一挑,倒也不意外,打伤军中主将,按律当斩,只是北戎军进攻已迫在眉睫,主将倒了,在士兵心目中犹如战神一般的前锋将军景文轩若再倒,那偌大的定北大军不用打,这军心也散了。
有一个脾气暴躁的将军粗喘着气,想一把拽起大夫,却被沈言轻松躲过。
“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说话的是一位黑面将军,身他长九尺,威猛刚劲,是定北军里的一员猛将,也是闻元正将军麾下仅次于景文轩的悍将。
沈言的气定神闲坐在床前,检查了一下闻元正的眼球,看了一下脑袋上的伤口,最后坐在床旁给他细细把脉。
实际上是用系统给闻元正扫描脑部。
沈言:‘怎么样?’
007:‘轻微脑震荡,脑袋里有一块小血块压迫到了中枢神经,所以才昏迷不醒,小事情。’
见沈言沉默不语,候在一旁的各位将军脸色越发难看。
所有的方法,军医都试过了,民间的大夫也不知请来凡起,都一一摇头声称没有办法。
虽然心底已经不太抱希望,但人人都盼望着有奇迹的发生。
眼看各位将军看景文轩的眼神越发暴戾,沈言才开口道:“可以治。”
“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