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一进屋就看见盛无言来不及关闭的电脑屏幕上的字。
盛无言也是被人威胁了吧。
“你这是?”
阮郎略带迟疑的看着盛无言,盛无言无奈的扶额,本来阮郎不知道的话,还可以把他摘出去,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盛无言走到电脑面前,指着屏幕,“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这个人先是威胁我不允许你的退出,可能又得担心我不带你,所以直接安排你来找我。
他知道我们两人的所有信息,还给我盛远钧的线索引诱我去找他。”
阮郎沉思着,试图捋清所有 线索,但现在线索杂乱无章,一切的一切都指向盛远钧,如同盛无言所说的,只要找到盛远钧,那么很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所以,我们更应该跟着这个人给出的线索查下去,既然已经被监听了,所有的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盛无言觉得阮郎说的有一定道理,查不出电脑面前的人是谁,那就顺着他给的线索查下去,早晚真相都会浮出水面的。
盛无言坐到电脑面前缓缓打出几个字,“阮郎现在就在我身边,你可以把盛远钧的现住址给我了吧?”
电脑前的人看着屏幕上的信息轻笑,“盛无言也不过如此嘛。”
只见他再次打出几个字,城南第八号仓库。
“又是城南仓库?这家伙是不是在耍我啊?”
阮郎一脸茫然,虽然不知道盛无言在生什么气,但阮郎能感受到盛无言的怒火。
“城南仓库怎么了吗?”
“之前很多次执行任务都是在城南仓库,陆启,徐梦舒,这几个案子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次屏幕上又出现几个字,“听人说你们很聪明,给你们五天时间查出我是谁,猜对了有奖励哟!”
多亏了之前背书背的还不错,至少没掉链子,这差事倒是也不错,风吹不着,雨淋不着。。
就这样,我在家乡重新开启生活,已经八年了,我渐渐的忘记了当初行走江湖为了什么。
以前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也都与我无关了。
在集市上时常能听到些说书先生在讲故事,说的就是当年金鸾岛之战,他们早已习惯把玉面公子讲成坏人、大魔头。
起初我会很生气,气愤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般对待。
也可能是因为时间长了吧,我早已麻木了,有时还会随着人群的议论,顺上几句,“这玉面公子可真坏啊。”
有时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就在我以为生活就会这般继续平淡了走下去时,一件大事发生了。
我开始咳血!
我印象中,父亲也是这样的,心疾开始发作了。
发作时,我生不如死,不知道父亲如何了,是否找到能治疗心疾的药呢?
可能是没有找到吧,不然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回家呢?
母亲说过几个月便回家的。
好吧,心疾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有时在书院的时候发作,我也就只能让学生先回家。
都说久病成医,这时间长了,我多多少少也会一些药理了。
我从医馆买了药出来,就被人推搡开。
那人是正在被人追的,那也不能撞我吧,我正要理论,他拉起我就跑,我这身子骨,跑几步就要散架了。
之后他炫耀一般的和我说,他总算是找到了他师傅的宝贝扇子了。
我一看,这不是我当年用的武器吗?
我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说是因为当年他父亲救了玉面公子,所以那人就说要收他为徒。
我不承认,我怎么可能说过这种话,肯定是有人冒充他的时候乱收的徒弟吧。
我说我要回家,他硬是赖上我了,要和我回家。
进了破庙他还挺嫌弃的。
我跟他说爱住住不爱住就走,他就老实了,我还没找他理论他撞我的事呢,他倒是挑上刺了。
又过几日,我差那小孩出门买饭吃,一个姑娘闯进我的破庙。
喂喂喂,这破庙也算是我的家,怎么是个人就往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