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来了,咱们再去找一下郎博瀚的妻子。”余乐风抬步朝着五金店走去。
五金店内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老板?老板在吗?”
“哎!在。”郎博瀚妻子眼睛红彤彤地从后面的杂物间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擦着眼泪说:“要点……?余队,您怎么来了?”
余乐风环顾四周,“就你一个人在吗?”
“嗯,就我一个。”
“有件事我们要跟你确认一下。”
“余队您说!”
“你和你丈夫郎博瀚是不是曾经在城里买了房子?”
话音刚落,她的脸色骤然一变,沉默片刻后点头道:“是的,我们在三年前买过房子。”
“房子在哪里?你们平时在那里住吗?”
她哭丧着脸反复地说:“没有了,我们现在没有房子了。”
余乐风肃然询问:“为什么没有了?”
“因为小叔子偷偷将我们的房子卖了。”她努力压抑着愤怒,但声音还是从牙缝中挤出来,那双本就通红的眼睛染上更多血红。
“你们买的房子,他怎么可能卖掉?”
“当初为了让他在这上个好学校,就以他的名字买了房,结果今年我对象要用房子做抵押,这才知道小叔子早就将房子卖了。”
“你们就一直没有发现?”
“我们平时都住在店里,很少去那边的房子。”
“郎博瀚知道房子被卖后是什么反应?”
“他们二人打了一架。”
余乐风目光灼灼地凝视她,“他们打架的事情你为什么没说?”
“后来我对象原谅小叔子了,而且房子卖了可以再挣,人伤了可不行。”
“你为什么这么说?”
她犹豫不决地说:“两人打得很厉害,小叔子身上见血了,住院一个礼拜才出院。”
也是因为郎晨光被修理得很惨,郎博瀚夫妻才不好继续下去,在父母的施压下原谅他。
余乐风和朝瑶对视一眼,她说的话与宋礼所说不谋而合,郎家兄弟间有隔阂。
“前天晚上,郎晨光在哪里?”
“他跟我对象一起喝酒,他喝多了就先回来睡觉了。”
“回到这个五金店?”
“是的。”
“你确定他睡着没有再出去过?”
“确定,他的房间在里面,要想出去要经过我们房间的门口,我一定会看到。”
“我们能去看看他的房间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