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可以直接下锅,放上花椒八角,注意加温水,不要冷水。
大伙儿帮着收个汁儿,隔壁小孩就馋哭了。
仿佛如上刑一般,薛荔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的呻吟声溢出喉咙。
好不容易两只脚都洗完了,薛荔如释重负。
缓缓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背心里汗湿了好几层。
从来不知道洗个脚是一件如此煎熬的事情。
可见男人们没说谎,他们去洗脚城真是迫不得已才去应酬。
不是什么风花雪月。
薛荔想着,可算是洗完了。
这下总该放开她了吧。
但没有。
男人分开了她的腿,挤了进来。
两人之间贴得几乎没有缝隙。
他身上的温泉水浸湿了薛荔的衣服。
手臂一收,灼热的嘴唇就盖了下来。
凌濮阳语气居然正经的要命:“好好泡脚,认真点!这是养生的大事,不能马虎。”
薛荔:“……!”
薛荔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抱住了他健硕的肩膀。
手指下男人的肌肤灼烫,烫得她心里一个哆嗦。
心道,幸好她还有亲戚护体,要不然今天可真是危险。
正这么想,衣裳下摆一动,男人的手已经钻了进去,一路向上攀爬。
薛荔顿时又觉得,亲戚也没那么可靠。
乱七八糟晕晕乎乎。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濮阳总算是稍微解了一点馋,肯放开她了。
不满的嘀咕:“娘的,还要明年四月才能成亲。”
他都快忍爆炸了都!
恋恋不舍的将人放开,从薛荔身边爬上岸。
就那么水淋淋的爬了上去。
刻意在薛荔面前秀了秀他的好身材。
捡起他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抖了抖,随随便便往身上一穿。
走到门口,吩咐人再给薛荔拿一套衣服进来。
她身上的已经不能穿了。
又磨磨蹭蹭了好久,两人总算是收拾好了。
也差不多快到半夜。
此刻的百花楼正是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候。
台上唱曲儿跳舞跳得正欢快。
气氛也正热烈。
男男女女脸上都是亢奋的光芒,彼此追逐打闹着,或隐蔽或豪放的相互调情。
凌濮阳没让人看到薛荔的脸。
怎么把薛荔搂着进来的,就怎么搂着出去。
往百花楼的厅堂里一站。
扫了一眼周围的靡靡气氛。
凌三爷恶作剧之心顿起。
气沉丹田猛喝一声:“捉奸!!!”
声音犹如惊天巨雷,传遍了整个百花楼,里面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子是来捉奸的!只数三声,三声过后,老子挨着查房了啊!”
他这一声下去,好家伙,整个百花楼就炸了。
就听到一阵的噼里啪啦梆梆梆。
尖叫声,门扇撞击声,甚至还有滚楼的声音,乒乒乓声不绝于耳。
每个房间门都被匆忙的打开,每个人都在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跑。
“捉奸?谁?”
“人在哪儿?在哪儿?”
“救命!我从后门跑!”
老鸨子扎着两只手,站在大厅里,被乱哄哄跑过去跑过来的人群东撞一下,西撞一下,晕头转向。
只急得哎呀呀哎呀呀大叫。
这天杀的凌三爷!
下次他要再来,绝对不让他进门!
百花楼闹哄哄,却有一处特别安静。
二楼,福王看着凌濮阳轻快飞跃出去的身影,颇有兴趣。
拿扇子点着,问身边的随从:“凌三爷手里抱着的是谁?护得那么紧,看样子挺宝贝的啊。”
凌彦站在他旁边,嘴角一直噙着温文儒雅的微笑。
听到这话,伸出了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搭在福王的折扇上,把他的折扇往下压。
福王挑了挑眉,手上用了些力道,想把折扇抬起来。
凌彦脸上笑容不变,手却没收回来。
“王爷,小孩子玩闹而已,不必这么较真吧?”
福王盯着凌彦看了许久,忽地展颜微笑,撤回了扇子。
似乎是妥协了:“是!世子爷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