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训练下来,容雪多少能运球了,但也是真累,想到言复辞动不动就黑脸,时不时駡她‘笨死了’‘你是猪吗’,她真是心梗每天都在心里骂【MD死言复辞,踢完比赛,老娘再也不想见到你去爪哇国吧你!】
第四天训练依然是吃过晚饭后,这几天他们都是两两一起去吃饭,再一起去训练,容雪跟言复辞两人没有之间看似没那么紧张,只是两人一起时大多数时间并不说话,训练完容雪就自己去食堂,也不管言复辞,言复辞训练完就去找郭将,两人将公私分得很彻底。
何丽丽端着碗问:“容雪,你跟言复辞还是这么僵啊,我看他教人教得也很认真啊”
容雪头也不抬:“嗯,我学得也很认真啊”
何丽丽停下:“人家教你你不用感谢一下他?”
容雪继续吃饭:“好好跟他学就是对他对大家最好的回报不是吗?而且我不也是为了咱们班才去学的吗?”
何丽丽笑:“哟,真没看出来,你还挺倔的”
容雪:“我不是倔,是我两互看不顺眼,大家都耐着性子为了班级的荣誉忍着呢”
何丽丽说不过她,只是没想到容雪看着这么好脾气,没想到能跟言复辞闹成这样。
容雪很无奈【她是真的跟言复辞没话说呀,她不喜欢足球,也不喜欢运动,跟言复辞能说什么?而且让她给言复辞买饭她也买不起几顿呀,她也不想跟言复辞做朋友,对她就是小气怎么了,谁规定她不能小气吗?】
郭将吃着红烧鱼:“哎,你跟容雪怎么回事啊,这么久了两人还是不说话”?
言复辞扒拉一口饭:“有啊”
郭将鄙视:“你俩那也算说话?一个说这样,一个说哦?咱们男子汉要不要这么小气?”
言复辞觉得饭都不香了:“是她不理我,不是我不理她”
郭将:“谁让你当初那样说人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人家胖,臭,还说人家乡下来的,让人家滚,换我我也生气”
言复辞觉得有点理亏:“谁让她在身上抹那么多花露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喜欢人家往身上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郭将停下筷子,他想起言复辞的事。
言复辞家是京城老牌世家,言复辞是这一代长子嫡孙,是以从小就有很多人围在身边。言复辞的妈妈是南城人,世代书香,嫁给言复辞爸爸后只生了他一个孩子,后来在言复辞六年级时生病去世了。没多久言复辞的爸爸又娶了一个比他小近20岁的女人。后妈最喜欢各种香水,家里全是各种香味,言复辞很是反感,言复辞跟他后妈关系非常僵,后妈有孕后言爸为了缓和紧张的家庭关系将言复辞送回了言妈妈的老家南城。言妈妈姓张,张家是南城的大姓, 也是当地有名的名门望族,祖上出过很多高官。言复辞的外公外婆都是南城大学的教授。
郭家与张家是亲戚,郭将比言复辞大两个月,按辈分言复辞得叫郭将一声表哥,但两人年纪相仿关系一直要好,言复辞妈妈在的时候,每年寒暑假都会带言复辞回南城。初一时张爷爷把言复辞接回南城后,性格变得叛逆在23中没少打架,整个23中到现在提起言复辞的大名还有不少人害怕。
对比以前的言复辞现在已经收敛多了【算了,两人只要不吵架就行】。
郭将回过思绪,接着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爸那边怎么说?让你一直待这边吗?”
提起家里的事,言复辞面无表情:“在这边不好吗?能陪着外公外婆”。
郭将看他不高兴了也不再提起:“快吃吧,你对人家女生别老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我看容雪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言复辞戳了戳空盘子不耐烦地说:“话多。”
言复辞像是听进去郭将的劝,训练时对容雪态度上好了不少,容雪觉得奇怪,但也不是不知好歹,虽然两人互看不顺眼,但人家好歹现在教你呢,人一用心教一个用心学。
个人训练后是整队对决,安排队形,容雪技巧不行,灵活不够,只能安排在最边缘后卫。
言复辞跟时庆是男足前锋。言复辞看着容雪笨拙地又把球踢出了界外,气得大吼:“容雪,你是猪吗?”
容雪一脚把球踢飞后就听得后面言复辞的吼声,本来心虚惭愧的心瞬间被羞愤填满,立马转头瞪着言复辞,言复辞看向愤怒的容雪,心头一跳【她想干嘛,我只不过是吼了一句,她想干吗?】。
容雪,两眼愤愤地看向言复辞,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打过言复辞,这会看着言复辞因运动而发红的脸,一点也不让她觉得害怕【刚还想对你好点,真是垃圾,值不得我对你好】:“言复辞,你不仅是猪,你还有病,发瘟的猪。”吼完容雪捡起足球,一把将球向着言复辞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