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意识到对方好像真的动了杀心,并不明白对方为啥生气的芬利在求生欲作用下,忙不迭地疯狂点头答应道。
“很好。”
成功让对方停止了对自己的精神伤害后,罗哌卡因哼出一声带有恼火意味的鼻音,仰起头,望着终末鸟只插着两根羽毛而显得有点光秃秃的脑袋。
有一说一,这不伦不类的脑袋与它庞大的身躯成了鲜明的对比。
被强行静音的芬利也端详起了这只怪鸟,顿时觉得这玩意儿好像也没有那么恐怖了。
罗哌卡因忽的感到这很滑稽,很不给面的直接笑出了声。
“哟,那只长脖子怪鸟绷带没了后,居然长这鸟样儿?
不过,看来咱俩需要转换阵地了。”
“诶?”
芬利甚至还没看清罗哌卡因的脸色是怎么由阴转晴的,就又被拽起了胳膊,被对方一路连拉带扯地从终末鸟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好在她也习惯了像不省心的小孩被重点关照似的拽着赶路。
“还有中央本部...叫天子那家伙,好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呢。”
罗哌卡因将芬利之所以会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的原因,都归结到远在情报部镇压“大眼”的叫天子身上。
什么叫做像宝石一样...
她赌气似的直直踏过了一滩难以分辨主人是谁的肉泥,连带着身后的芬利都未能幸免,二人行进的路线上布满了蜿蜒的血脚印。
明明这眸色是那么的丑陋不祥...
“啪嗒”“啪嗒”是血肉飞溅至墙上的声音,她如同下雨天旁若无人飞速前进的汽车,前行时将沿路的泥水撵得四处都是。
这家伙根本啥也不懂...
不少被血泥溅到的无辜同事也不敢吱声,骂骂咧咧地远离她。
真的会欣赏......才怪,这种劣质的花言巧语可骗不着姐。
旁边的芬利做不到她这般如入无人之境,边向旁人小声嘀咕着歉意,边尽量避开那些与地板融为一体的血肉,不幸在粘稠湿滑的鲜血上打了个溜子,结果就是差点撞到了身前人。
“啊干什么——烦透了!你这个臭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