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晋渊反客为主,勾住她柔软的小舌用力回吻了过去,那力道,仿佛要将易欢这个人都吞吃入腹。
晋渊确定了。
喜欢她是本能,吻她亦是本能。
晋渊这一年没碰过旁人,本以为自己会生疏仓促,可这唇这滋味,他仿佛曾经尝过千百遍,一触碰到,身体便情不自禁的做出了反应。
晋渊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大虞的皇后娘娘太美好了,骄傲,美丽,像这夜色里那清冷圣洁的月光。
他收回先前说过的,他不是没见过比皇后娘娘更好看的女人那话。
他确实是没见过的。
这位大虞皇后娘娘的美不仅仅只是皮相上的。
柔弱的外表与惊心动魄的手段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被她吸引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
易欢被吻的脸颊微红,她轻轻推开晋渊,说:“殿下,他是我的人,我是个心眼小的,素来不喜旁人觊觎我的人。”
司娜愤怒的望向她,“你、你放肆!”
“是你放肆!小殿下这双眼睛看别人的男人看上瘾了,不想要了,那就别要了。”易欢望向她,冷冷道:“剜去她的双眼,丢到南昭王面前去!”
季珍珍忙道:“是,娘娘。”
“什、什么!”司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司娜平日里对下人也是动辄打骂杖杀,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落到她自己身上。
“我、我是南昭的公主!你敢!”
易欢冷笑一声:“南昭我都不放在眼里,你区区一个公主又算得了什么?南昭皇族,都该死。”
司娜瞬间通体冰寒,头一次感受到了大虞皇后娘娘可怕。
明明、明明这少女如此年轻,却满身深重的威势。
司娜终于知道怕了,转身就跑,想回去找父王告状,并将方才之事一五一十说给父王听。
可季珍珍又怎会容许她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跑掉。
接下来的事易欢没有再看,她心情瞧着没一开始那般愉悦了,冷着张小脸回了暖阁。
晋渊跟在她身后。
到了住处,晋渊唤了一声:“娘娘,您不开心了。”
易欢解下身上的披风,靠在了榻上,她说:“是,我是不开心了。”
于是晋渊便走到她面前,他蹲在榻前,伸手拽了拽她的袖摆,晋渊轻声问:“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哄娘娘开心呢?”
易欢看着他,他双眸是如此的亮。
易欢摸上他的脸,问:“你说呢?”
“娘娘,我替你杀了南昭王,你能不能开心些?”晋渊眨了眨眼。
易欢指尖却抵在他的唇上,她弯下腰,发丝顺着肩侧垂下。易欢低下头,鼻尖几乎抵着他的鼻尖,她说:“蒋公子,今夜只谈风月,不谈其他。”
她晚宴上饮了少量的酒,说话时带着微微的酒香味。
在这股醉人的气息中,晋渊感觉自己似乎也微醺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晋渊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说了声:“好。”
银枝打了水进来。
易欢听见动静,下意识要收回手,晋渊却扣紧了,低声道:“怎么,怕被你婢女瞧见你我这亲密的姿态?”
他的强势,顿时让易欢感觉是他回来了,他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易欢便没有再动。
晋渊回过头,对银枝说了句:“姑娘,今夜我伺候娘娘即可,你可以出去了。”
银枝却望向了易欢。
易欢轻轻颔首。
于是银枝便放下水盆,规矩的低着头出去了,还合上了门。
“娘娘。”晋渊声音低哑。
易欢一只手撑着额,她说:“胆子不小。”
晋渊凑过去,很轻的吻了下易欢的唇,道:“娘娘对我心仪,我才能这样胆大。”
易欢勾住他鬓角垂落的一缕发丝,问:“你怎知我对你心仪?”
“那日在红榜前,娘娘看向我的那个眼神,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日娘娘是将我当成了谁?娘娘的夫君,大虞的皇帝么?”
易欢指尖一顿。
晋渊起身,曲起一条腿跪在易欢的身侧,他本就生的高大,如今这样居高临下,更显压迫感。
晋渊俯视着她,掌心落在易欢小脸上,轻轻抚弄,他说:“娘娘果真来南昭找我了,我可以自作多情一下,娘娘是专程了为了我来南昭的吗?”
易欢闭上眼,温顺的任由他作为,她睫毛轻颤,开口道:“我说过,我会来南昭找你,是,我是专程为了你来的南昭。”
晋渊感觉自己心跳快的不正常了,那颗心俨然已经快要跳出胸腔。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让晋渊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鼻头发酸。
晋渊勾了勾唇,说:“你好坏啊,你这样……是想我跟着你回大虞,做你的男宠或者侍君吗?”
不等易欢回答,他叹息一声,说:“好像也不是不行,娘娘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