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来,司娜目光便黏在他身上,移不开了。
蒋深有着一副好身材,尤其那劲瘦腰,一看就非常有力。
司娜道:“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我还以为你整日喂虫子喂傻了呢。”
“喂,蒋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做我的驸马,我要让父王给我们赐婚,你可不许再拒绝我了。”司娜噘着嘴说道。
晋渊道:“我要见你父王一面,再做打算。”
司娜以为他终于松口了,双眼一亮。
“这有何难?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父王,跟我来吧,正好也让我父王瞧瞧,我所喜欢的人可要比他之前给我指的那些人优秀的多。”
晋渊不置可否。
来南昭一年,似乎是国师有意为之,他还未见过南昭王。
南昭虽国小,却盛产金矿,富有四海。
倘若能拿下南昭……
晋渊思绪回笼。
司娜道:“到了,我父王注重礼节,你一会可千万莫要乱说话,我父王让你说话了,你才能说话。”
晋渊没应声。
司娜当他默认了。
司娜推开屋门,和晋渊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司娜一只手握成拳,抵在心口处,弯腰向着南昭王司邪行了个礼。
“父王,女儿带了国师关门弟子蒋深过来,让父王一瞧。”
南昭王这才抬头,朝晋渊看去。
晋渊进屋后,只扫了一眼。
屋中机关繁多,不宜动手,他是能在此屋中杀了南昭王,可机关一旦发动,他便自己也跑不了,等同于要和南昭王陪葬,这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哦?你就是国师的大弟子?”
晋渊低着头,学着司娜的样子,向南昭王行了个礼。
“是。”
“倒是一表人才。”
司娜高兴道:“是吧是吧?还请父王赐婚,我要他做我的驸马!”
见司娜这般喜欢,司邪便问:“哦?那年轻人,既然娜娜都这么说了,你可愿意?你既是国师的徒弟,倒也有资格娶本王的女儿。”
“请容小子拒绝,小子不配,公主殿下闭月羞花,定会遇到更好的良人。”
“什么?!”司娜生气的望向他。
而司邪顿时也不悦了起来,觉得这年轻人实在不识好歹。
晋渊道:“今日小子来见王上,谁因为师父病了,过两日接待大虞来使一事,由小子来操办,特来与王上说一声。”
“他病了?我怎不知?”
“师父得了寒疾,他身边的小童也病了,近日不宜见人,因此只能嘱托小子,来告知陛下。”
司邪冲着司娜挥了挥手,道:“娜娜,你先出去,为父有事与他单独谈。”
司娜瞪了晋渊一眼,跺了跺脚,气冲冲的往外走去。
司邪道:“你可知那大虞来使是何人,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若是办砸了这差事,本王要你的命!”
晋渊抱了抱拳,道:“小子明白,来使是大虞的皇后娘娘,也是大虞的掌权人,小子不会辜负大王期待。”
“哼,一会我会让两个人去塔楼瞧瞧国师的病情。”
“谢大王的一番好心。”
见他没有异议,司邪打消了些许疑虑。
司邪问:“你为何不愿娶我女儿?你可知多少人想做这驸马爷,偏你这小子如此不知好歹!本王要听实话!”
晋渊道:“小子已有妻儿,自是不能再娶公主殿下。”
*
司邪派出的人和晋渊一道,来到了塔楼。
晋渊说:“人太多,恐会扰了我师父的清净,还请大统领一人,随我进来就好。”
大统领点了点头。
走到塔楼二层,晋渊打开国师的寝屋。
“大统领您请进,师父他老人家就在里面。”
大统领见这年轻人坦坦荡荡,没有丝毫戒心的走进了寝屋。
随即,他便看到了竹床上的两具尸体。
大统领一惊,回头正欲愤怒询问。
下一刻,只见晋渊曲指一弹,一条蛊虫,便顺着大统领的喉咙口钻了进去。
大统领捂着脖子,怒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晋渊慢条斯理道:“大统领若想活命,今日起,还请乖乖听我的话。”
……
另一边。
此刻,易欢才刚出大虞国境,便遭到了一场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