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里待着呢。”
那两年的零陆恐惧周围的一切,她果断选择逃离城市,去亲近山水。
那里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会打扰她,也没有人能找得到她。
在南山的时候,她亲眼看见了被丈夫按在田埂间暴打的妇女,周边围了一圈村民,但是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拦,甚至有男人挥着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嘴里也不干不净。周围的女性面色麻木,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一般。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上前,结果被另一名妇女拉住劝告她不要多管闲事。她还是去了,被人一把推到地上,如果不是两位路过的好心人出手,那天她也会是遭受暴力的对象之一。
那名妇女由于不堪忍受长期的家暴,趁丈夫晚上睡觉的时候杀了他,接着喝农药自杀了,家里老人第二天早上发现的。
这样的事情她听到了很多。特别是当她在民宿门口听老板娘和邻居闲扯时候听到地那个事件。
“:你晓得不?芳丽跳河了。”
“:哎哟,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早上刚捞起来的,听说肚子里还怀了个野种。”
“:不会是大强的孩子吧?”
“:还能是谁的?贺子自从知道她不干净之后都没碰过她,天天歇在王寡妇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