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用上半身压着她,她看到奇怪的东西后爆发了更尖锐的哭喊声。
那一刻,她像是被至亲之人推入名为恐惧和绝望的深渊,攀爬了好多年都无法出头。
祁肆抓着她的手,强迫,在他打算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不知道外公拿了什么东西冲进来对着他一顿乱揍,将他打跑了。
她看见零齐远用床上的薄被将她几乎裸露的身体裹住,带着哭腔说“:陆陆,对不起,爸爸不应该出去,对不起。”
简华和零齐远当着外公的面不停的道歉,一个说在厨房炒菜油烟机声音太大了没听到,另一个说他出去了一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清楚记得外公当时说了句“:齐远,你和我同时进来的,这不能怪你,倒是简华,你在家里怎么能让孩子面对这样的事情,要是出了心理问题……”
后面的话她忘了,当时外公骂了很久,晚饭时候她待在房间,没有出去。
她听见外公让零齐远和祁肆断了往来,包括生意方面。零齐远不答应,他说祁肆帮了他很多,这半年下来,要是没有祁肆给他的几单生意,他的公司根本开不下来。
外公当时拍着桌子和零齐远大吵了一架,当天把她带回了乡下。
每年过年外公会陪她回零家住几个晚上,用外公的话说,他们毕竟是父母,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直到十八岁那年,她考上海城大学,才再次长住在这个城市。
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她再将回忆捋了一遍,一切都说得通了,新裙子,坏掉的门锁。
在她大四那年,外公去世了。之后,她逃离了海城,毕竟这个城市好像没有任何值得她留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