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生冲上去想要把他拉开,却被贺礼抬起胳膊拦下,下意识的动作像是在完成某项任务。
贺生怒目而视,低声道:“让开!”
贺礼面无表情的陈述着事实:“殿下没有让你过去。”
贺生当然知道,没有褚箫儿命令,就算是他们这些近身侍卫都只能远远的看着,绝对不允许靠近。
贺生一直是对褚箫儿的话最俯首帖耳唯命是从的人。
可这次不一样!
那个卑贱的奴隶竟敢用自己肮脏的身体触碰殿下!
殿下是这世间何等尊贵之人?怎么能容许那种低贱的家伙亵渎冒犯!
早知道在黑市里的时候就应该把他杀了!
贺生的眼中浮上杀意,奈何他确实不是贺礼的对手,又恐怕让殿下发现这边的争执,于是再不满也只能忍下不发。
只是一双阴沉眼睛却紧紧的盯着蹲在褚箫儿脚边的肆予,浑身戒备的状态,仿佛只要看到那边一有不对他就立刻冲上去杀了肆予。
而作为被冒犯的本人,褚箫儿却没有多少不舒服的感觉。
相反,她很喜欢肆予的顺从,即便对方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在她看来,肆予比宗政曜听话的多,或者说肆予对于她命令的服从性甚至比昭阳殿很多宫人还要高的多。
那种盲目的听从和信服,褚箫儿之前只在贺生身上见到过。
褚箫儿对他的识趣很满意,几乎去哪里都会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