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曜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个高高的坐在座椅上,神色有些漫不经心的小孩。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褚箫儿也不觉得厌烦,反而颇有些兴致勃勃的意味。
良久,宗政曜跪下去,上半身几乎俯在地上,一直高昂的头颅也低了下去。
他声音冷静的出奇:“奴才知错,求殿下恕罪。”
褚箫儿眼睛都弯成月牙,亮晶晶的,看上去心情不错:“这样才对啊——”
这才是你见到本殿下时该有的样子!
“既然他叫肆予,那你就叫肆元,之后你便跟着贺生吧。”
褚箫儿声音愉悦道:“别想着跑,你身上的毒若是没有解药,半个月内必死无疑。贺生每隔半月会给你解药。”
宗政曜深色的眸中沉沉,:“奴多谢殿下。”
心头的石头放下一块,褚箫儿玩腻了也懒得再理他,又叫人把他拖出去。
这一次宗政曜学乖了很多,干脆也不挣扎了,学着肆予一样由着对方拽着链子把他拉走。
上辈子被他阴惨了,这辈子看到对方狼狈的样子,褚箫儿心情很难不高兴。
弯着嘴角,褚箫儿声音都轻快了许多,:“都下去吧,把芳竹叫进来。”
说完,她又对着贺礼命令道:“对了,昨天晚上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盯着她,有什么动静立刻来向我汇报。”
贺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