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这个,话多事也多,昨天一晚上不知道跑出去又被抓回来多少次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接受良好,完全没有要挣扎的意思,甚至已经躺到地上被他完全拖着走的‘哑巴少年’身上。
“……”
贺生默默收回刚刚的话。
这家伙好像也不太正常。
于是等褚箫儿看到他们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死命挣扎却不是对手,只能扭曲着被人硬拖进来的宗政曜。
和另一个已经躺在地上,任由作为,一动不动的像是已经死透了的尸体一样的‘兽人’少年。
褚箫儿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当时去找宗政曜的时候好像确实忘了把那个被她叫进包厢里的少年送回去了。
所以昨天跟着回来的就是他?
褚箫儿看着他好奇的在殿内转着眼睛,脖子上的链条好像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又或者是他已经习惯了被这么对待。
褚箫儿记得他当时上表演台也是被拖上去的?
褚箫儿眼中泛出疑惑,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绷着脸的贺生。
贺生茫然的回望。
褚箫儿::“……你去一边站着。”
贺生听话的走到角落里,然后发现贺礼也在这站着。
褚箫儿气定神闲的指了指‘兽人’,对方同样瞪着大大的眼睛看她,他浑身还是脏兮兮的,乱蓬蓬的头发挡住眉眼,只能看到对方消瘦又凌厉的下巴。
褚箫儿看不到对方的眼睛,却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从他那双藏在发丝后的眼睛中散发出来的肆无忌惮的打量和好奇。
褚箫儿皱了皱眉,命令道:“你低下头去!”
褚箫儿这话说的冷硬,那少年却好像没听见一样置若罔闻,依旧抬着头,琥珀色的眸子里透着某种看不懂的希冀。
褚箫儿表情瞬间沉了下去,冰冷阴鸷的视线落在少年身上在,周身的低气压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少年对此一无所觉,反而是一旁的宗政曜有些着急,生怕自己还没来得及谈判,褚箫儿就已经被他惹怒把他俩都杀了。
褚箫儿口中的话冷的几乎要渗出冰碴:“不过是一群低贱的兽奴,也敢在本殿下面前放肆!没教养的畜牲。”
“来人,把他的腿给本殿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