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惜所有人对这个话题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搞得他除了好奇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打探不到。
而且更巧的是,那天他们恶霸五人组里,除了他因为母亲没有去之外,其他人竟然也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参加!
薛盈盈一脸无语:“我爹是禁军统领,一直守在外面,我倒是想去也没人带我啊!”
路凡舟同样怨气深重:“我爹和我娘嫌我丢人,把我扔家里就带着我哥走了,生怕我趁他们不在给他们找事,走之前还把我的门窗都锁死了!”
周岁对此不发表任何言论,他是商贾出身,本身就要避讳这些场面。
封云锦欲哭无泪的趴在桌子上:“所以殿下能不能说说你和太子殿下到底怎么了啊?”
褚箫儿咬了口手里的糕点,清甜的口感中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苦味,褚箫儿咬了一口之后就丢了肆予了,她不喜欢这种清淡的味道。
听着楼下说书的老人语调抑扬顿挫的讲着各种玄而妙的故事,褚箫儿手撑着脸支在窗户边缘。
“你好像不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褚箫儿疑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很难理解吗?”
她的声音带着稚气却十分坦然:“不同路的人早晚要分开。”
“啊?”
路凡舟和封云锦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薛盈盈心思细腻,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她这句话其中的深意。
试探着问道:“殿下可是因为那个白若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