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只是比平常喝的就烈一些,陛下慢慢饮。”回过神来的张让开口道。
“刚才让父的样子,朕还以为吴狄贼子下毒了呢!原来是酒烈了些啊...”
刘宏惊魂未定,没好气的说道。
随即端起酒杯,放在鼻子前细细的嗅着。
那酒香顺着鼻孔传入,他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缓慢的抿一口。感觉酒在舌尖跳舞,时而苦涩,时而甘甜...当真是美味无比。
“哈哈...这当真是仙酿...人间不可能有此佳酿..”
刘宏喝完一杯后,大声赞叹着。
“陛下,可否再赏赐奴婢些,刚才喝得太急了...”张让献媚的说道。
刘宏赶忙拿过酒瓶子,用衣袖遮挡着,对张让道。
“让父啊,等下次吴汉安进献的时候,朕赐你几瓶。”
张让不甘心地喊到:“陛下...”
“让父啊,你传个信给吴狄,他若是再能给朕弄来这种酒,朕不但免了他剩下的钱财,还给他进爵。”
刘宏一边盖上酒瓶,一边吩咐着。
“喏”
“对了,你们也有赏。让父,就赏你良田百亩。你这干儿子,这趟差事办得不错,就官进一级,跟着你好好办事。”
刘宏欣喜,说了对张让和宣旨太监的赏赐。
“谢陛下隆恩!奴婢誓死为陛下尽忠!”张让父子两齐拜谢道。
原来那宣旨太监乃是张让的干儿子之一,名叫张金银。平常就替张让跑跑腿儿,这趟差事办得不错,得了陛下的喜欢和赏赐。
刘宏摆摆手,示意两人下去。
原来他喝了一杯酒之后,看着泳池中白嫩的娇躯,觉得自己又行了,想去再度耕种一番。
片刻之后,泳池中就响起阵阵交响乐,夹杂着美人的称赞之声。
......
且不说刘宏在宫中的辛勤耕耘,此时美稷城中南匈奴王廷里,一片哀嚎之声响起。
六十三岁的羌渠单于,去见他们的长生天了!
在十日前,探子传来兰都全军覆灭,兰都以及万夫长赤沙头怒被割掉,送去洛阳邀功去了。其尸体和七八千士卒的一起,被丢入万人坑掩埋了。
羌渠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怒气攻心,两口鲜血喷出之后,倒在单于王座上,一病不起。
在羌渠病倒这些时日,他的几个儿子为了单于之位,各自拉拢部落首领,相互倾轧。
更有部落首领须卜骨都侯,手握大军,虎视眈眈,不听王令。
卧床不起的羌渠闻言,又是吐血三升。弥留之际,让自己的亲信部众拥立於夫罗为新单于,便蹬腿而去。
羌渠下葬之后,须卜骨都侯和呼厨泉不认可於夫罗的单于地位。各自回到自己的部落,自立为单于,都对外宣布称是羌渠单于留下的遗命。
南匈奴一族的族老,大部分都不待见於夫罗,认为他对汉族太过亲近,不像是长生天的儿子,纷纷背离於夫罗。
于是,於夫罗带着自己的部族,还有羌渠留下的部众,离开美稷,向定襄一带迁徙。
...
代县,太守府中。
当吴狄收到情报时,也是十分感慨,看来穿越来的蝴蝶翅膀在悄悄的改变着一些东西。
他在想,经自己这一搞,刘豹那家伙应该不会出现了。那么作为东汉时期的才女蔡昭姬,应该不会如同原历史上那般,被匈奴兵劫掠而去了。
“花荣,你继续派人查探南匈奴各部的情报,一有异样,立即来报。”
吴狄看完情报,对花荣说到。
“主公,探子来报说须卜骨都侯在集结部落青壮,有追击於夫罗的迹象。”
花荣继续的汇报着一些零散的情报。
一旁静听的朱升开口了。
“主公,这或许是我们进驻美稷城,逐步收服西河郡的一个机会。”
吴狄闻言也是来了兴趣。
问道:“允升有何谋划,不妨说来听听。”
“...按照花荣将军说的情报...三个部分。其中须卜骨都侯势力最大,呼厨泉的势力次之,於夫罗最末...先扶持於夫罗,从而进入美稷,让主公这个使匈奴中郎将不再是虚名...”
朱升说完,便静静的看着吴狄,等吴狄的决断。
片刻之后,吴狄吩咐到,让花荣继续将探查的范围扩大,最好是延伸到北匈奴草原去。
“花荣,派人联系於夫罗。就说有办法让他做南匈奴唯一的王,需要让他到雁门关来,与我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