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继恭却笑眯眯地说:“钰哥儿也只是送给老弟解闷用的,哪里能和家里那位相提并论?”
他站起来拍了拍袖子,带着惋惜的口吻说道:“那行,美人在怀,我就不在这碍事了,府里还有事,我先去处理。”
傅砚辞还想推拒,可那老狐狸却一阵风似的跑了。
独留下钰哥儿伏在桌案边,给傅砚辞斟酒,柔声说道:“大人,钰哥儿敬您一杯。”
傅砚辞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这杯酒。
因为,傅砚辞突然觉得有一股热流,涌在小腹处。
他眼神一冷,反手掐住钰哥儿的脖子,厉声说道:“你在酒里放东西了?!”
钰哥儿的脖子被掐住,小脸涨的通红发紫,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大人,我没有。”
傅砚辞的手稍稍松了一下,但依旧没有放开。
他皱了皱鼻子,冷声问:“你身上的是什么香?”
钰哥儿用力的掰着傅砚辞的手,答话也答得吞吞吐吐:“就是,就是一点床笫之间增加情趣的香料,没有别的作用。”
傅砚辞立刻屏住呼吸,捏着他脖子把他甩到一边:“滚开!”
可是钰哥儿却忍耐着浑身的疼痛,手脚并用的爬到傅砚辞的腿边。
钰哥儿双眼含泪,抱住傅砚辞的腿,:“大人,您今天要是不收下我,我会被打死的,不然我也不敢用香料啊。”
看来是魏继恭给他下了死命令。
可能是药效已经起了作用,傅砚辞想用力推开他,居然失败了。
傅砚辞不由恼怒地踹了他一脚:“你要死就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再不滚开,当心我要了你的命!”
钰哥儿的嘴边流出一丝鲜血,但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依然是死死的抱着:“大人,您就当救我一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来生一定给您当牛做马……”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