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了之后,
唉………
自己脑补吧!
…………我真的服了,又被卡………我都写了这么多蓄了还不行………我都删了………让我过吧………
很久很久之后…………
屋里渐渐平静下来。
宋之焉终于受不住了,软绵绵地踢了明川一脚:“你…你真是够了!”
明川抓住纤细的脚腕,咬了一口:“说好了的,怎么能食言呢!”
宋之焉的喘息声中,带了些哭腔:“我错了,相公,下次吧。”
明川:“怎么样,舒服吗?”
宋之焉:“还,还可以吧。”
明川:“那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我再学习学习。”
宋之焉:“别,我,我很舒服。”
明川:“这样啊,那再来一次吧。”
……
当天,宋之焉果真没能下床。
就连吃饭,都是靠在明川怀里完成的。
宋之焉一边喝着汤,一边偷瞄明川身上的各种抓痕,脸上发烫。
明川把衣服拢了拢:“干嘛?偷看我?耍流氓啊!”
宋之焉美目一翻:“亏得你好意思说。”
一直到第二天,宋之焉下床时,腿脚还是软绵绵的。
明川一下一下的吻着宋之焉,舍不得去上班了:“要不今天再休息一天吧。”
宋之焉把他推着往外走:“不行,去看着酒楼,昨天就没去,你今天还不去?你是想上天吗?”
宋之焉觉得自家相公小小年纪,实在太不知道节制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把他赶出去,照看着生意。
再则,有些事情,也不好当着明的面说。
宋之焉把宋庄关在书房里:“老爹,老实交代,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宋庄愕然:“之焉,你这是什么话?老爹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宋之焉当然知道老爹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一个是老爹,一个是相公,总是要分清是非对错的。
宋之焉便把明川昨日的那些话,说给了自家老爹听:“老爹,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宋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是有吧。”
宋之焉抿着嘴角,有些生气:“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把话说清楚,不要模棱两可!”
宋庄又是叹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在一瞬间老了几岁:“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是总体来说,是明川说的那样。”
宋之焉失语一阵,然后又突然后知后觉:“当初你执意要招明川上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宋庄闭上眼睛点点头:“嗯,我知道,这些年我也在暗中关注他们,但没想到一年前生意上出了些问题,明川的父母居然就……唉!”
宋之焉的眼泪在打转,他昨天居然还信了明川的鬼话。
说什么他不是真的明川。
宋之焉真怀疑自己当时脑子进了水,老爹怎么可能会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随便就进了宋府呢?
宋庄拉着宋之焉坐下:“明川既然把这些事都和你说开了,那就说明他已经释然了。”
宋庄摸了摸宋之焉的头:“以后就和他好好过日子吧。”
宋之焉胡乱擦着眼泪:“嗯!我知道!我会的!”
再说明川。
一路上春风得意,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宋掌柜看了,都不忍心把坏消息说给他听了。
明川毫不在意,他甚至已经猜到了宋掌柜要说什么:“有话就说,你藏着掖着,我也总会知道的。”
宋掌柜指着对面的桃李酒楼,恨恨的说:“那群不要脸的东西!这才短短两天,就把咱们状元楼的东西全都搬了过去!”
明川点点头,心情还是很不错的样子:“这是连抄作业都抄的一模一样啊!还好,没有把牌匾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