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道:“那万玉荷从小就粘着他,你可别跟我说他二人没什么!你和东院里头的同一天成亲,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比东院里的那俩人在一起的时间要长许多!那李长稳都快生了,可她万玉荷呢?她怎么至今连个喜信儿都没有?!”
许荣誉道:“这事儿能都一样吗?好了娘,您想要孙子是吧?那您就别老拉着我了,我这就给您造去!”
许荣誉说完,丢下二姨太,一溜小跑儿地去了自己的小院!
二姨太见状,气得一甩手!
许荣誉的确想玉荷想得紧,他想着“小别胜新婚”的话,何况他跟玉荷都分开这么多天了!他们应该······好好胜新婚一回了!
刚跨进院门,许荣誉便有一种满血复活的感觉,激动地喊了一句:“玉荷,玉荷!”
许荣誉满怀希望的期待着,玉荷听到动静,会兴奋地从屋里跑出来,喜极而涕地扑进他的怀里,撒着娇捶打他的胸脯,说他:“你好坏啊,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看人家!”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个人答应,许荣誉便推门进了屋。屋里收拾得很干净,窗明几亮的,但玉荷并不在。
许荣誉看了看床上,他的被褥整齐地叠放在那里,旁边却不见了玉荷的铺盖!
许荣誉不禁一皱眉,目光落在紧闭的里屋门上。许荣誉上前推了推,见是被人从里边儿锁死了,想是玉荷在里面,便敲了敲门,又叫了两声:“玉荷,玉荷!”
过了好长时间,里屋的门才被慢吞吞地打开,玉荷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也不去看许荣誉一眼,径直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玉荷的头发没有束起,散乱的铺到肩上。穿着一身宽松的棉布长裙,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映出玉荷那张秀美的脸。她抬手梳理着自己的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皮肤仍是吹弹可破!
看着如此娇美的玉荷,许荣誉一阵激动,从后面轻轻环住了她,喃喃地道:“宝贝儿,可想死我了!”
玉荷却厌恶地甩开许荣誉的手,起身道:“走开,不要碰我!”
许荣誉以为玉荷这是另类的撒娇,便道:“诶,你是我老婆,我不碰你碰谁?”
玉荷却是一脸的怒容,不带一丝谦和,道:“许荣誉,从今日起,你睡外屋,我睡里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说完又回了里屋,“咔哒”一声,从里面重新上了锁!
此刻,一阵倦意涌了上来,许荣誉也顾不得跟玉荷争执,一头倒在床铺上,睡了过去。他实在是太累了!
铁犁婶子正在稳儿奶奶家里串门子,吴姨因为挂念着稳儿,又不愿意到许家去,便也去了那里,刚好跟铁犁婶子碰到了一起。
吴姨一直是许家大太太的贴身丫鬟,本来是瞧不上这些所谓的“泥腿子”的,只是因为稳儿,如今,已跟这些人达成了一片,竟也成了稳儿奶奶家的常客!
“听说,许家的老二回来了!”铁犁婶子一惊一乍地道。
“嗯,我也听说了!”吴姨答道。她当然知道了,许大个子是干什么的,第一时间就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她了!
铁犁婶子知道关于许府的事情,吴姨知道的,应该比她知道的多,就又凑过来,道:“吴大姐,您说,大少爷如今在干嘛?”
吴姨道:“这个,还真是没有消息哩!”
铁犁婶子道:“就年前常福给俺们家送来了两块钱,说是许大善人给的,再就没说什么了,俺去问了好多回,俺家虎子怎么样了,他们都没说呢!”
吴姨撇了一下嘴,道:“许大善人给的?你信吗?”吴姨是对许本才充满敌意的。
铁犁婶子道:“甭管信不信了,那都是小事。关键是咱那少奶奶如今都快生了,还没有孩子他爹的信儿,算怎么回事呀!哎,真的哎,那许大善人捂着大少爷的信儿,不给说,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奶奶叹口气,道:“谁知道呀!早先就说,不敢高攀人家,如今真是应验了!”
吴姨道:“大少奶奶为他许家做了那么多,要不是大少奶奶挣回来的钱,那许荣誉能出来的怎么快!我去找他们,今儿非得问清楚不可!”
吴姨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铁犁婶子也道:“吴大姐,等等俺,俺跟你一起去!他们把俺家虎子怎么样了,好歹给说一声呀,俺也要去问问!”
奶奶见这俩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突然有些紧张,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想拦住她们。
铁犁婶子赶紧说道:“老婶子,瞧您那样,俺们就是去打听一下,又不怎么着,您紧张个什么!”
吴姨也道:“是呀,老嫂子,我们就去问问,不会惹什么事儿的啊!”
两个女人安慰了一下奶奶,便直奔许家而去了!
刚拐过街角,却见许大个子迎面走来。他见两个女人面带怒气,朝许府方向看,便问道:“怎么了这是?你们两个要去干嘛?”
铁犁婶子抢先答道:“俺们到许家去问问,怎么还没有大少爷的消息!”
许大个子道:“那别去了,你们过这边儿来,听我说!”
两人便跟许大个子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许大个子道:“如今,大少奶奶正在安心养胎,李家奶奶身体还不好,你们觉得此刻去许家闹事对她们有好处吗?”
铁犁婶子道:“俺们不过是想去问问,不为别的,俺这心里着急啊!”
许大个子道:“如今许家也不再关着大少奶奶了,吃食用度上也比以前宽松了。不过你们看许家这架势,怕是你们去了也问不出什么,反倒让大少奶奶更作难!俺看,不如先冷静上几日,见到大少奶奶时跟她商量一下,再做打算?”
许家两兄弟今后会怎样?请君接着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