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墨绿的手刚要碰到沈琼华,就被一个花瓶给砸的头破血流
“啊!”
墨绿摸了一下后脑勺后,尖叫一声,“血”,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沈琼华瞪大了眼睛,看着躺在地上那里还鼓起的鸭子,看了看手拿花瓶身上还挂着绳子的暨白,又看了看暨白身后被五花大绑的燕时
暨白蹲在她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碰到她的手凉凉的很舒服
暨白满脸慌张后怕:“殿下,你怎么样!”
沈琼华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她只知道自己不能离开这一抹凉不然她会死
她一把抓住暨白的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暂时缓解了她的燥意可是还不够太少了,她一把抱住暨白的腰身,只听到一声
”殿下“
便彻底的失去了自我意识
楼梯间,砸下来的房梁终于被移开,裴有琴松了一口气,带人抄起家伙就网上走,张妈妈紧跟着她们的脚步上楼
等众人人刚上二楼就看到太女殿下抱着暨白不放手
张妈妈暗喜,看着样子她便知道成了成了,眼睛一转满是惊讶,心头一阵,墨绿怎么会在这里?!还满头是血!
张妈妈一脸惊吓的看着暨白,暨白只是淡淡的瞅了他一眼,她瞬间明白了什么,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好悬没破坏她的计划,眼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了
墨绿呀,不是妈妈我不想救你,你若是不搞这一出不就好了.....
张妈妈生怕别人不知道转头夸张的道;“不好了!”
裴有秦和裴之一上来就看到这有一幕,裴有秦眼神不善的看着张妈妈
太女殿下显然是中了药了不过是青楼男子的腌臜手段竟然敢用在太女身上!她们是想整个万草楼都跟着陪葬不成!
裴有秦一把拔出腰间长剑横在张妈妈脖子上
“大胆贱民!竟然敢谋害太女殿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张妈妈说白了就是一个市井小民,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加之裴有秦一身都是从战场上厮杀而来的血腥气,更是吓得她脸色发白说不出来话
裴之看着女使们扶起脸色潮红神志不清的沈琼华和一边看似无害跪在地上的暨白,倒在血泊里的墨绿,以及角落里被五花大绑尚在昏迷的燕时一阵头疼。
“母亲,当务之急,是为殿下解毒!”
裴之将裴有秦架在张妈妈脖子上的剑拿下去
"张妈妈,谋害储君,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若是不想人头即刻落地......就赶快交出解药
似春将屋内的房门窗户都尽数打开,好让气味能够早些散去
裴之看了一眼六神无主瘫坐在地的张妈妈
“这俩人皆是出自你们万草楼,这药也是你们万草楼常用之物,想必解药你那里是有的”
张妈妈赶忙抓着自己的衣襟,一顿胡乱翻找,最后找到一个红色瓷瓶,连滚带爬的抓着裴之的腿,被裴有琴一脚踹开
习武之人脚力极重,张妈妈被踹到一旁不停的咳嗽也不忘求饶
“大人、大人这是惑情散的解药!小民绝对没有害太女殿下啊!就是借小民一万个胆子小民也不敢啊!”
期间还不停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暨白
“求大人明鉴啊,求大人明鉴啊!”
暨白在无人注意他们的时候嘴唇张了张,张妈妈一咬牙,两眼一翻干脆晕死过去
裴之紧紧抓住手中的红瓶子
“之儿,这药能行吗?此间我们来的匆忙未曾带太医,若是太女殿下有个好歹,我们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门外的士兵们紧紧抓住手中的佩剑